傅延昇笑而不答，看着戚屿拆开信封，从里面抽出
张薄薄
纸。
“……调岗通知书？”戚屿念
四个字，猛地看向傅延昇，又低头扫眼纸上内容。
傅延昇温柔地望着他，解释道：“年前在医院，你说不想要
辞职，听你那番解释，当时心里那个郁闷啊，你也不想想，有多舍不得你……可能拿你怎
办？你说你喜欢坚守原则模样，喜欢做原来那份工作，几句话把堵得死死……只好不辞，这半年，直在跟上级争取调岗，三天前审批才下来……看到上面怎写？”
戚屿看见上面说，傅延昇从下周起将被调任至“啄石调查公司”，他记得，那是傅延昇最初与他签陪聊合同时“皮包公司”。
傅延昇解释道：“啄石是们在外设立个机构，原先效用不大，甚至只是为给们这些人打掩护用。这几个月做许多市场调研，还写报告来阐述壮大这个调查公司优势，终于得到上级认可……今后，会在啄石负责统领组织外围调查工作，兼任新人调查员培训，如果上面有任务需要参与协助，偶尔也可能出差，但大部分时间，都会留在海城。”
可能都赶不上。
戚屿在焦躁地等待中，不由又迁怒起傅延昇那份该死工作……
果不其然，直到三个小时后他才接到傅延昇电话，此时典礼已经结束，身边人都陆陆续续散场。
戚屿按着定位在场外找到傅延昇，只见男人立在路边，头戴顶鸭舌帽，手上还拎着行李箱，看着风尘仆仆、形容憔悴。
但见到戚屿，傅延昇两眼就亮起来。
戚屿抓紧信封和那张纸，不可置信道：“是真？”
傅延昇挑眉：“白纸黑字，你还怀疑在骗你吗？”
戚屿眼中闪过丝忐忑：“可这样好事，不相信你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傅延昇斟酌着道：“代价是退出核心队伍，终身不能享受任何升职与嘉奖，按照原先轨迹，等工作到定年限可能会被调至Z监会、Y监会之类z.府部门，也可能会直留在原先组织，升到更高职位，但那样限制会非常多……不在乎什名利和地位，只要希望今后能有多点时间与你相
戚屿走到他面前，嘴角已经止不住得想上扬，可心里还憋着股子气，他故意呛他：“你怎不明天再来？”
傅延昇面上闪过丝愧疚：“对不起，飞机延误，刚刚又直堵车……”
戚屿也没再朝对方发脾气，毕竟傅延昇还是来，他想起傅延昇先前话，上下打量他，问道：“礼物呢？”
傅延昇怔，忙蹲下身来拉开行李箱外夹层，从里面掏出个信封，双手递上：“毕业快乐……”
“什东西？”戚屿皱着眉头接过，看那信封样子，又想起去年爸妈复婚时傅延昇托戚枫给自己送房卡，不由瞟他眼，“你不会是又想拿张房卡来打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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