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昇有些恼：“什
限制出境？听他瞎扯，
都没听说……”
戚屿：“那八年
脱密期呢？你打算怎办，以后要参与大都是金融股市和商管工作，就算你在身边，很多事也做不
吧？”
傅延昇道：“可以给你做顾问，不签劳动合同那种，或是炒国外股票，这些也没有任何影响，甚至还能自己搞个培训班，去当老师……戚屿，你曾说要心甘情愿，确是心甘情愿，这事没有人强迫，你也不要觉得为你牺牲什。”
戚屿叹口气：“确，以你能力，可以轻而易举地找到其他能做事，但这些都不能够让你像在原来岗位上那样发挥全部才能，不是？”
“那又怎样？人总要为自己选择付出代价，你在心里现在是排在第
位，如果留在原来岗位，涉足越深，跟你距离可能就越远，无论是现在走，还是以后走，都要面临这八年，那不如早点离开。没，他们还能再培养第二个复数，第三个复数，可如果……”许是想起十天前发生那起绑架案，傅延昇亦有些后怕，他抓住戚屿手，颤声道，“如果没你，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戚屿。”
个月，不希望在这里陪着你？”傅延昇反问句，放下行李，洗手出来，走到病床边，扶着床头给戚屿个亲吻，才道：“不过之后可能还得去几趟燕城。”
戚屿：“……做什？”
傅延昇在他身边坐下道：“辞职手续有点繁琐，得亲自见领导面审。”
戚屿想起徐舟那天对自己说话，心中鼓胀着满满深情，他伸手揽过傅延昇后颈，再次贴上对方嘴唇，温柔地舔吮。
傅延昇感受到戚屿对自己依恋与缠绵，心中喜悦，情不自禁地加深这个吻。
“不会，”戚屿心中酸涩，他将傅延昇手按在自己胸口上，承诺道，“答应你，这儿，这辈子只属于你。”
傅延昇动容道：“戚屿……”
戚屿又道：“从私心上说，确很希望你能留下来，可如果你成个人傅延昇，就不再是敬仰那个傅延昇……这两天，仔细地想过，你背景让你体现出神秘性，你在那个环境里磨砺后所展现光彩，都是吸引特质，喜欢你坚守原则模样，也喜欢你捍卫理想与正义样子……等毕业回国，们可以常常见面，就算不能朝夕相处，也会深爱着你，比起让你像被锁住脚腕
吻结束，两人还抵着额头深情对视，傅延昇想调侃他两句，却见戚屿嘴唇微动，低声说：“傅延昇，你别辞职。”
傅延昇微微愕：“辞职报告都打，怎又说这话？”
戚屿松开他，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些：“前天徐舟来找过，跟说你辞职后要面临情况……”
傅延昇深深地皱起眉头：“他跟你说什？”
戚屿：“他说，你辞职后有八年脱密期，还可能会被限制出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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