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屿哑然：“是
……”
“嗯，你做得很好，”傅延昇握住他
手，“比
预想中做得更好。”
这男人刚说自己“聪明”，现在又反复夸自己“做得好”，戚屿听
，忍不住看向他，淡笑着问：“你真不是在哄开心？”
“夸奖就这样不值得信任？”傅延昇反问他
句，接着道，“憎恨个害过自己人很容易，要宽容对方却很难；用强制手段惩罚个人很容易，但要他发自内心地忏悔、觉悟，并做出改变，也很难。可是这难事，你都做到……”男人痴痴地望着他说，“亲爱，为你感到骄傲。”
戚屿怔片刻，几
“是他把骗进那个楼梯间……”戚屿说。
傅延昇：“知道。”
戚屿垂着眼皮道：“是不是很蠢？”
傅延昇伸手揉揉他脑袋：“这聪明，哪里蠢？”
戚屿：“他拿天宝集团事钓，说这是个圈套，在那之前已经听敬哥跟透露些章家事，但没有提防他，还在这样关键时刻冲动地去找他，才会……”
休息吧……”
傅延昇接话道：“叔叔您也奔波晚上，现在戚屿醒，你也可以放心，这里还有。”
戚源诚见儿子看向傅延昇时眼中依恋，头次觉得自己在这儿碍事，他心中塞，叹气道：“好吧，那爸爸先回去休息，晚点再跟你妈妈起过来看你，你……就让小傅在这儿陪着吧，有什事就与他说。”
傅延昇马上表态：“叔叔放心，会好好照看戚屿。”
戚屿：“……”
傅延昇打断他：“坏人总是防不胜防，不要自责。”
戚屿回忆下，说：“在们被绑时候，跟他聊很多，他什都跟说，说他跟他爸关系，说他是怎参与进来……虽然现在也无法确认他说哪句话是真话，但要让真恨他，好像也有点恨不起来……可恨之人亦有可怜之处，他不算是彻底坏……”
傅延昇：“嗯，都听见。”
戚屿讶异：“听见？”
傅延昇：“五点十分就找着你们，当时站在外面听，还用苏竟给那个小挂件把你们说话都录下来——录得可能不大清晰，但那厂子很安静，你们当时说话还有点点回音，找专业人修复下应该都能复原。本来想等你醒，再问你要不要将这些交给警方，不过，刚听你爸爸说，章承宣已经跟警方说他愿意主动交代章有发和章爱发谋划绑架你证据。”
戚源诚站起来道：“戚屿需要静养，你也别跟他说太久。”
傅延昇：“嗯，知道。”
等病房里只剩下傅延昇和自己二人，戚屿才想起来问：“章承宣怎样？”
傅延昇：“他大腿中刀，晕过去，警察把绑匪制服后，他也被起带到兴市中心医院，人已经醒过来，估计现在还在那儿。”
戚屿松口气，当时章承宣那声惨叫，他还真以为绑匪把他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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