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昇：“
确实被录在数学系，但那会儿精力丰富，导师帮申请让多学
几个专业，而且也都通过考试。”
不知道是被傅延昇这自负
模样吸引，还是被这男人不经意间流露狂妄自大刺激，戚屿心里
阵起伏，继续追问：“你老实交代，除数学，你还学什
？”
“经济、金融管理、信息学、心理学、政治学……”傅延昇说完，又解释道，“你真没必要跟比，那会儿也是年轻气盛，觉得考试写论文比较容易，学多还能跟同行显摆，但其实他们未必喜欢，现在已经收敛许多。”
戚屿两眼黑……
考试写论文容易，学多显摆，收敛……
搜集多少资料，背出多少数据。这个能力，通过之前观察，认为你已经拥有，以前帮你做其他事，也是认为你已经会才帮你做，好让你有更多时间学习新东西，提升新能力。你自己刚刚都已经承认，大论文选题范围和你今后要用不怎沾边，觉得浪费时间，这点也认同，既然如此，提出帮你写论文，有什不妥？省下来时间，你要是有兴趣，不介意给你布置些其他更有挑战力作业。”
傅延昇这通连吹带捧外加逻辑分明解释，简直叫戚屿听得张口结舌，他呆呆，下意识道：“可要是把你代写论文交上去，那不是学术欺诈？”
“学术欺诈？”傅延昇笑笑，“学术欺诈是指那些没能力学生为换取学位证明去伪造成绩、找人做自己做不事，跟你状况完全不同。你放心，会控制好自己能力，尽量按照你水平来写，保证你自己执笔也样能写得出同水准论文来。”
戚屿：“……”
什叫“控制好自己能力”？这男人帮他写个论文还不忘自夸！？
很好，他甘拜下风！
“何况，术业有专攻，本科那点东西都很基础，以你今后身份和地位，只需要学你自己要用东西，效率才最高，其它方面总会有有叶钦如、苏竟那样在相关方面专精人帮你来做……”
说话间，傅延昇见戚屿刚刚掩起来浴衣衣襟不知不觉又松开，露出片玉白色肌肤，在灯光照射下像刷薄釉上等瓷器。
他记得戚屿在帕市常用款海洋清香沐浴露，每次洗完澡，身上就散发着股清新香，像刚
戚屿也清楚傅延昇比自己厉害，但想起苏竟当初对对方夸赞，他又忍不住想确认下，傅延昇到底有多厉害：“那什时候能达到你能力？”
傅延昇：“呃……”
“呃”是几个意思？戚屿竖起眉毛：“你觉得比不过你？”
“应该很难……”傅延昇知道戚屿心高气傲，看出他生气，似乎有些无措，忙解释自己为什这说，“本科学六个专业，绩点都是满，也许是孤陋寡闻，但至今确实还没遇上过在学习方面比厉害。”
戚屿：“你不是说你本科学是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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