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钦如问：“茅台？”
苏竟：“有没有黄鹤楼？”
叶钦如看
眼酒单，笑道：“不但有‘黄鹤楼’，还有‘白云边’呢，‘黄鹤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嗯，这酒名很符合‘北鹤南飞、来而不返’
意思啊，就来瓶黄鹤楼，再来瓶白云边，怎
样？”
苏竟头黑线：“你咋什都能借题发挥……”
叶钦如笑笑，偏头对边上吴双道：“去叫服务员，点菜。”
叶钦如打断他：“你这人怎这性急！都没点菜呢，先把菜点。”
苏竟翻开菜单，愣道：“湖北菜？”
叶钦如大手挥：“对，你是湖北人吧？挑你喜欢点。”
苏竟失笑：“
爸是湖北人，但姥姥是福建，从小在家基本都吃她老人家做闽南菜，十五岁上中大少年班，在学校也是吃粤菜居多……”
叶钦如嘴角再次抽搐，抢过菜单没好气道：“算算，来吧，”翻两页菜单，又嘀咕道，“这家也不是纯正风味湖北菜，好像有点粤菜风味。”
机还戴个黑眼镜，住酒店都不登记身份证，搞得来次海城像来跟特务接头似……”
叶钦如&吴双：“……”
戚屿打圆场道：“苏兄，坐，这几位都是亲信，无需拘束。”
苏竟在戚屿身边空位坐下，又看他们几眼，道：“傅总和叶总上次见过，这个小家伙又是谁？”
叶钦如开玩笑道：“这是小粉丝儿。”
服务员进来，叶钦如点清蒸武昌鱼、东坡肉、豆腐皮、排骨藕汤等十余道菜，又贴心地吩咐厨师少放点辣。
等酒菜上来，四人喝轮，才回归正题。
傅延昇知道司氏出事是苏竟是否来司源最大顾虑，他替人斟杯酒，就主动解释道：“苏总，司氏这次出状况，对司源集团影响不会很大，反而是个好事。”
苏竟：“怎说？”
傅延昇：“戚屿爸爸虽然是司源集团第大股东，但从集团原本名字上也能看出来司家在整个集团地位，
苏竟笑看着他说：“不挑食，你随便点。”
话毕又看向戚屿，兴味盎然道：“你们叶总挺热情啊，怎，搞这大阵仗，还真想挖啊？”
戚屿：“苏总，意思两个月前就表达给你听过，今天不说什漂亮话，叫亲近几个下属过来，就是想让他们也跟你聊聊。”
傅延昇适时道：“苏总，喝酒？”
苏竟：“都吃湖北菜，能不喝酒？来点白吧。”
吴双道：“苏总您好，是吴双。”
戚屿介绍：“吴双是科技部行政助理，兼任叶总秘书。”
苏竟朝他点下头，又对着叶钦如翻个白眼：“你来跟吃饭还带个粉丝，怎着？想证明你微博那三百五十万粉不是假粉？”
叶钦如：“……”
苏竟端起眼前小杯荞麦茶，口干，就急着问戚屿：“特地飞过来，也不想跟你绕圈子，就是想问问，司氏到底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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