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有进展
？怎还愁眉苦脸
？”傅延昇试着安慰他。
戚屿想起男人昨日评价他那些话，忍不住道：“傅老师，你是不是真觉得
很笨？”
傅延昇凝神沉默
两秒，戚屿就道：“好你不用说，知道你意思。”
“不是，”傅延昇忙说，“刚刚在想，怎
李光摇头：“他说，最近不谈任何合作，让九月份以后再找他。”
戚屿：“…………”
九月份，那不是他结束工作回美国时间吗？
这群人还真是在演戏给他看啊！
戚屿心中恼怒，但怒归怒，他也从没像现在这样冷静过，因为他终于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对付美薇那些管理层。
这也说明，服装厂上上下下可能全都知道有这条暗线存在，可如果换做他去调查，估计没人会告诉他，也不会让他看到那
幕。
“那科室经理给你小邱总名片吗？”戚屿问。
“给。”李光从口袋里掏出张纸片。
戚屿扫眼，上面果然印着邱如松名字。
“你就按照那个科室经理建议，给他打电话试试，就说要跟他谈合作。”
装厂进行批量制作。
而且由于部分服装工艺特殊，美薇厂中配有不少小厂子没有高级印染、加工设备，甚至包括部分手工缝制作业，这些本身就需要很高设备成本和人力成本，服装价格自然也会比普通小牌子更高……
听完他解释，在场几人都神色各异。
如果这件衣服不是美薇，那会是谁？
是谁在背后操控这条产线，又要把这批衣服卖到哪里去？
李光告诉他，他们把那支外表看起来与普通黑色水笔无异录音笔留在生产车间主任办公室桌上，不过时半会儿估计录不到什有价值信息。
戚屿见自己留在宁城暂时没什意义，就决定当晚返回海城。
傅延昇次日也要上班，自然跟着他起走。
***
回去路上，戚屿有点闷闷不乐。
李光愣：“真要找他谈？”
戚屿眯下眼睛，低声说：“不谈怎抓他把柄？没事，他想要什合作条件，你告诉，可以配合。”
李光：“明白。”
李光当着戚屿面给拨通邱如松电话，但没两分钟，通话就结束。
“他拒绝？”戚屿问。
去年曾让戚屿百思不解那个问题——有关美薇生产性资产投入增高为什未从利润中体现相应收益增长——似乎在这里发现可追查苗头。
实时摄像那边，李光和贺景硕已经参观完所有车间准备离开服装厂。
等那二人回来，戚屿又和他们聊聊，尤其仔细询问他们进烫整车间后发生事。
李光说：“们问那个科室经理，美薇具体烫整是个什流程，以后们如果有合作，能拿到什样品质衣服，她就带们去参观那个房间。”
戚屿然，原来李光是在提出这些想法情况下才会被带去那里“秘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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