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屿皱眉：“你给他们开发票吗？”
桃桃有点茫然：“不开啊……”
“哦……”戚屿问，“今晚也是那个王姐付钱？”
“不是
，陪吃饭是方经理付钱，不过接下来，嗯，如果你有需要，”桃桃含情脉脉地看
他
眼，低头道，“
也可以接受微信转账……”
正犹豫着，青年柔和嗓音又在头顶响起：“没关系，你坦白告诉，不会为难你。”
桃桃隐约觉得这个发展和想象中不大样，但青年嗓音太温柔太有蛊惑力，她像被催眠似，老老实实地说：“般都是刘总、秦总，还有小邱总……”
“小邱总？”
“是美薇生产部邱总儿子，主管你们美薇PMC部门，他还经常私底下找。”
戚屿沉吟片刻，问道：“那他们约你，般都怎
付钱？”
***
黑色奔驰S级轿车里，冷气开得恰到好处。
听着音响里传来古典乐，闻着车载香薰淡淡香气，桃桃颗心如小鹿乱撞。
上车时她把自己住址告诉戚屿，但戚屿没让司机往那个方向开……
如果她没猜错，车是程副经理订，所以他们此刻，正前往戚屿住酒店。
掏出手机，三秒亮出自己微信二维码。
戚屿：“……”
戚屿加她，桃桃自以为魅力无敌，得寸进尺地去挽戚屿手，可没想到刚碰到，戚屿就闪开。
桃桃见戚屿面上还是笑着，猜这个雇主可能不喜欢在人前搞暧昧，聪明地保持些距离。
戚屿又对着桌子人假意逢迎半个多小时，才结束这顿晚宴。
桃桃：“会有个专门人给打钱。”
“专门人？”戚屿看向她，“同个人？”
桃桃：“嗯，叫王姐。”
戚屿：“是美薇人吗？”
桃桃摇头：“不知道。”
几分钟后，边上年轻男子才清下嗓子，开口道：“现在可以告诉，你陪人吃饭多少场吧？”
虽然知道对方可能是想买自己过夜，但桃桃听戚屿把话问得这清楚，还是有点别扭。她强颜欢笑道：“不贵，吃饭就两万块钱场，其它另谈……和美薇有合作关系，般都是给友情价。”
边说边瞥戚屿眼，又忍不住幻想，这人这年轻，会不会是未经人事，不知道行情？还有刚刚在饭桌上，她想碰碰他，他还躲开，感觉好像有点害羞？
戚屿又问：“你陪过美薇几个领导吃饭？”
“呃……”桃桃有点担心，对方会不会嫌她不干净？要不要撒个谎？
饭后程丽君问他：“戚总，您接下来有什安排？要不要安排车送您回酒店？
戚屿见那网红还在边上踟蹰，便道，“桃桃，你住哪儿？送你程？”
这话暗示意味已经相当明显，大伙儿都心照不宣地笑笑，假装没听出戚屿目。
桃桃闻言果然大喜：“好呀，那拜托戚总啦！”
车子来以后，程丽君目送戚屿和桃桃上车，就体贴地与戚屿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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