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屿自知理亏，语气也弱
下去：“可你之前不是说，这个点不接
电话
吗……”
复数气急败坏道：“狂打三个视频电话，上来就问为什
不接——你这霸道有什办法！？”
戚屿眼角
抽：“那你……继续睡？”
“你就这把吵醒也不说什理由，怎继续睡？”复数深吸两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语气又是忿恨又是无奈，“说吧，到底出什事，你怎这反常？”
戚屿沉默着不知道怎说。
戚屿：“徐舟不是说你很神秘吗？”
复数：“神秘不代表见不得光吧？”
戚屿皱眉：“那你怎从来没跟打过视频电话？”
复数：“接个私活还不能注重点个人隐私？就不能担心下你跟视频时候给录个屏跑去告发吗？”
戚屿忽然被这句话说通，松口气道：“你不早说……”
复数低沉又压抑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股明显起床气：“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大半夜你给打视频电话是想干什！？”
可戚屿脑海中执念太强烈，他有点听不进别，直接道：“想见你。”
复数：“…………”
复数：“你说什！？”
戚屿还是那句话：“说要见你！”
在为复数辩护，不如说他是在尽力掩饰自己心虚——和个不知道名字、不知道长相陌生人网聊长达半年，甚至还为对方和爸爸起争执……
种种迹象都表明，他正在失去控制。
而在能够问心无愧地面对爸爸之前，他需要先向复数寻求个让自己安心答案。
戚屿拿出手机，眼神冷峻地看着那个熟悉头像，犹豫两秒，直接点击视频通话。
五秒、六秒、七秒——
但他不说，复数却分分钟猜出来：“前天你说你放假回家，你见到你爸？哦是不是你爸问起？”
戚屿愣，懊丧道：“你怎什都能猜到？”
复数
复数咬牙切齿：“不早说？你凌晨三点打电话就为跟说这几句话？”
戚屿：“……”
等等，凌晨三点！？
戚屿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解释：“刚从加州回来，忘记算时差。”
复数被他折磨几乎没脾气：“小朋友，你是已经放假，哥哥会儿还要上班呢！”
复数简直要被他气笑：“这个点！？你说见就见！？”
戚屿发狠道：“你到底给不给见？”
“你……”复数也不知道戚屿在犟什，索性顺着他话激将他道：“行，让你见，你来，在海城等你！”
听到这句话，戚屿反而愣下：“你可以见人？”
复数：“为什不能见人？”
“对方已拒绝您视频请求。”
戚屿又连着打两次，都被拒绝。
焦虑和不安在心头弥漫，他忽然有种想砸东西欲望。
就在这时候，复数语音电话反打过来。
戚屿立即接通，劈头盖脸地问：“为什刚刚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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