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屿犹豫片刻，道：“他说，管着问题部门
那个人是他十多年朋友，不大好大动干戈去查。”
复数：“你爸爸很看重情义啊。”
戚屿：“嗯，但
觉得爸不会坐以待毙。”
复数：“怎
说？”
戚屿：“他虽然看重情义，
戚屿忍不住发
个问号过去，复数这才回：“在路上，等
下。”
又等五六分钟，手机跳出F1S语音呼叫。
戚屿愣，赶紧按下接听键：“额，怎打电话？”
“看你很想聊样子，陪你聊会儿。”熟悉嗓音在耳边响起，这次没像上次那本正经，对方语调似乎还隐隐带着笑意。
戚屿心跳跟着波动下：“你刚从外面回来？”
屿：“嗯。”
F1S：“在哪里上学？”
屿：“斯泰福。”
F1S：“学校不错，假期都不回国？”
屿：“今年有点忙，不回去。”
F1S：“呵呵，那之前还叫闭嘴？”
屿：“……”
戚屿都有点恍惚自己主动跟这人搭话是不是找虐来……
F1S：“行，以后想聊就直接说，别拐弯抹角，不是告诉过你，喜欢和坦诚人打交道。”
戚屿：“…………”
这条消息发出后，复数隔几分钟才回：“你个大学生，问这个干什？”
戚屿纳闷：“这个怎？”
为什大学生就不能问？
复数说归说，还是给他详细解释。
F1S：“商务陪聊是线下服务，服务内容主要包含陪同客户参与商业会晤、商业谈判等，这边会根据客户或谈判对象身份、实力和具体场合报价，价格跨度很大，般3w-30w不等。”
“嗯，刚下班。”复数说。
“今天不是周末？”
“工作不定有周末。”
戚屿有点好奇对方职业，但想到徐舟上次说“神秘背景”，又不好意思打探对方隐私。
那边窸窸窣窣，等分钟后才安静下来，复数似乎是坐下：“你刚说你爸爸想再观察年？除这个呢，还有说别吗？”
F1S：“哦……”
戚屿犹豫会，说：“那事劝过爸。”
F1S：“他怎说？”
屿：“他说再观察年看看。”
戚屿原以为复数听又要怼两句，可他等五分钟，对方都没回应。
F1S：“最近都干什？”
见对方给台阶下，戚屿边为对方前面扎人话磨牙，边故作平静地回答：“跟美薇海外销售部经理走访视察些线下销售点。”
F1S：“你还挺辛苦，放假不出去玩玩？”
屿：“今年不，再过周就开学。”
F1S：“你好像是在国外对吧？”
戚屿：“……”
F1S：“你想让陪谁？出场费不低。”
屿：“没什，就随便问问。”
他误会，他还以为商务陪聊就只是陪聊天呢……
F1S：“你不会就是想让陪你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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