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等
，
带
门卡，”戚屿环视
圈，问，“小枫走？”
姜莹起身替戚屿倒水：“他和凌可明天早有课，傍晚就回学校去。”
戚屿接过水杯，瞥见姜莹腕上翡翠玉镯，忽又想起傅延昇手上那串玉佛珠来。
“对，妈妈……”他捏着杯子沉吟片刻，问道，“小时候是不是被人绑架过？记得当时，好像有个叔叔救。”
姜莹轻轻“啊”声，有些惊讶地看向他：“这都快有十多年吧，你还记得？”
戚屿被逗笑：“别叫这个，听着像是‘小气总’……”
许敬也是“呵呵”笑：“你这家伙可真是‘身在云山中，不知云深处’……行，别想这些有没，总之先好好珍惜大学这几年，这估计是你最后能恣意逍遥日子，你爸要真让你开始管事，你可就没现在这
轻松咯。”
戚屿不以为然地轻哼声，望向外头。
车子上内环高架，正驶离灯火辉煌金融区——已近午夜，这个城市金融中心依然灯火辉煌，像是永远充满生机。
他倒是想快点帮着爸爸做事，这些年，爸爸个人太辛苦……
个多小白问题。
戚屿掀下眼皮：“……不行？”
许敬耐心地给他科普：“明泰这样公司对人才要求还是蛮高，你现在学校和专业倒是对得上，但本科毕业不够，起码再念个硕士，然后先进去做个分析师，熬个五六年，才可能做到这个位置。”
戚屿皱眉：“照你这说，没有三十岁都不可能？”
可他看那个傅延昇，顶多就二十四五岁样子。
戚屿喝口水说：“这大事能不记得？”
那件事发生在戚屿小学二年级时候，有天晚上放学，他没等到家里司机，而是被个佯称他爸朋友
小李直接把车开到戚家在南郊别墅，戚屿下车，穿过庭廊，见客厅里亮着灯。
“回来？”姜莹独自靠在客厅沙发上，脸上覆着张漆黑面膜。
戚屿“呃”声，头黑线道：“妈，你搞什？”
他常年和爸爸两个人生活，在美国家里除保姆都没个女人，难得见这情景，不免大惊小怪，反应过来后问：“你怎还不睡？”
姜莹把面膜小心翼翼叠起来敷在额头上，露出保养得当面庞：“本来打算去睡，许敬半个小时前给发消息，说你会儿就到家。就敷个面膜，顺便等你。”
“不然呢？你以为在金融业打拼这容易啊？”许敬笑笑，想到什，又道：“当然，你在里头要是对接外部资源是你爸爸和他朋友们，那升职速度就另说。”
戚屿：“…………”
许敬见他沉着张脸，似是觉得好笑：“你问这些干什？难道还真想自己去找工作？”
戚屿从裤兜里伸出手，手肘抵着车窗沿：“没有，就随便解下。”
许敬：“就说，以你身份，只要你爸句话，都得叫你声‘小戚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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