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吃饱所以面孔因为食欲满足而显出发光似漂亮神色,找茬也显得可爱。
黎江也扭开头去,过会,忽然用很小声地说:“朗哥,好几个月……你有没有,那方面需求?”
他声音太小,小得谢朗简直没听清楚,下意识地问:“什需求?”
“说生理需求。”
黎江也被激得面孔红,他也不知道怎就聊到这儿,不合时宜又奇怪,可偏偏就是这样。
“是吧。”谢朗先想想,但发现他也是真不太知道黎衍成确切情况,于是诚实地说:“但也不太清楚。和衍成最近都没太联系。”
“为什?”黎江也这下终于找到刁钻切入点:“上次圣诞节时候,你和说,说哥想和你……那样。你们是因为这个觉得尴尬,所以就不联系吗?”
他下子蓬起来。
这可以说是旧账新算、旧醋新吃,完全没任何道理可讲。
总而言之,上次没找麻烦、没发难,这下忽然全部都找到出口。
说“朗哥你尝尝”这块菠萝包。
他特意叫李秘书送黎衍成回家,就是为可以和黎江也私下分吃口菠萝包,没想到黎江也这馋,吃着吃着就把他给忘。
于是他从馋嘴小花栗鼠嘴里这样生生地夺来块食,只要这想,就感觉心像是被谁翻来覆去地揉搓。
有那瞬间,谢朗真感觉他要脱口而出说出些不对劲话,为堵住自己嘴巴,他把这块菠萝包角放进嘴巴里,然后刻意下下细细地咀嚼着。
不甜,其实只是面皮味道。
“好几个月,说有生理需求!”
菠萝包角角恼羞成怒和此时恼羞成怒双重叠加,他干脆把问主体从谢朗变成自己:“你不是说满足切需求吗?这个怎办?”
谢朗下子愣住。
“小也……”他苦恼着、迟疑着,终于轻声说:“没有和他上床。”
这根本是答非所问,但对于谢朗来说懂得答非所问其实是大飞跃,因为他竟然能感觉到危险。
“没问这个。”黎江也有些嗔怒地瞪他。
他吃饱。
“好吃。”谢朗咽下去之后,还是认真地说:“小也,皮也好吃。”
他其实是在悄悄地哄黎江也,只是其实臊劲儿上头小禽鸟是不能用这明显笨法子哄。
他不知道,他根本不知道。
黎江也大口大口地喝着豆浆,喝出咕嘟咕嘟动静。
等他喝这大半杯之后,终于想到自己要说什:“朗哥,刚是在问你,大哥他最近是不是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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