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常年练舞,磕磕碰碰其实也是常事,这些疼痛也都在能忍耐范畴之中,唯让黎江也有些担心,其实不是身上这些。
他试着踮踮脚,虽然还是能起来,可却能敏锐地感觉到,右脚发力时候,踝部有种凝滞不适感觉。
黎江也弯腰伸手摸摸脚踝,倒也确没感觉到肿胀,可芭蕾是极度需要脚部力量舞蹈,他没办法不担心。
当他再次抬起头时,黎江也看到镜子里自己,脸色苍白,但眼神里却又透着股坚定——
“就坚持天,黎江也,只要再坚持天就好。”
“就昨天晚上,不是喝多吗?”黎江也把衣服重新穿在身上,盖住那些痕迹,描述得很轻描淡写:“就不小心从舞台上摔下来。其实没什事,估计是摔个屁股墩,现在屁股还疼着呢。”
“那舞台米多高,你确定你没事?”任絮絮皱紧眉毛,她这才明白为什早上找到黎江也时,黎江也是躺在舞台下地板上。
黎江也给任絮絮看看自己手臂,宽慰道:“就是很多地方磕青,后背啊、胳膊啊,所以看着有点吓人,其实没什事——你看,动作什都照常,等会热敷下就好,没事。”
“……用力呢?”
“真没事——师姐。”
络,”谢朗声音低哑,语速因此格外地慢:“如果能把事情压下去话,需要多少钱,直接报给张秘书就好,他会处理。”
“谢朗,你什意思?”
“如果真压不下来,你需要退赛。到时候要付违约金,也报给张秘书。”
去他妈张秘书。
黎衍成有些,bao躁起来,他不喜欢谢朗安排起这些事态度——周全、却过于平静,像是不再需要他意见。
……
公演日,晚上六点钟。
距离《天鹅之死》舞蹈表演开始还有不到半个小时时间。
偌大后台里挤满要上台舞蹈演员,有在整理芭蕾舞服,有在对着化妆镜重新补妆,还有在最后进行压腿热身。
“行吧。”任絮絮眼睛又盯遍黎江也手臂上有淤青部位:“记下位置,明天上台之后小心点,尽量不碰到。”
“好。”黎江也依旧微微笑着,很顺从地道。
直到他个人进淋浴间,把花洒打开发出声响之后,黎江也才终于光着身子站在镜子前,低头仔细地查看起自己身上伤处。
他其实伤得不轻。
刚刚清醒过来时候,因为头痛欲裂,所以浑身上下痛楚混在起便没那明显,可等到酒醒之后,屁股、胳膊、后背,那些有淤青地方,全部都碰就疼。
“这不定能行吧,而且……”他试图反驳。
“衍成,小也不愿意。”谢朗第次打断他,停顿下,然后很认真地说:“所以,你不可以再找他。”
……
“你这身上……这是怎搞啊?痛不痛啊?”
任絮絮担忧地看着黎江也后背上淤青,块块,看起来颇为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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