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今天真答应去替黎衍成把这件事顶,把话撂在这,从此以后,你别再叫师姐。”
“没你这没出息师弟。”
任絮絮含着眼泪吼道:“你听明白吗?!”
滑破他喉咙,他浑身都在发痛,那甚至已经不知道是精神上痛苦,还是真生理上产生那样痛苦。
“那你怎想?”任絮絮凝重地盯着黎江也,她第次没有先问谢朗事,而是单刀直入:“说你大哥让你替他顶罪事。”
“替就替吧,其实也没什。”
黎江也手无意识地在身后摸索着,终于摸到个空啤酒罐,他轻轻捏,只听那铝罐发出吱声,他惨然地笑笑:“你看这样子,也挺不成器,醉起来不也是这幅烂样子,……没什可失去。”
他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多糟糕、有多叫人看不起,可他昨晚不就是那想吗?
万念俱灰,所以买这多罐啤酒在这里酩酊大醉,在这样做时候,其实就已经放弃自己信念。
替就替吧,或许……他是真无所谓。
“黎江也!”可任絮絮却忽然把揪住他衣领。
她漂亮嘴唇抿起来,那是黎江也从未见过愤怒神情。
“不管你和谢朗怎,分就分,有什大不?谁他妈还没失恋过样。但是黎江也,你看着——告诉你,人生下来,谁不是从无所有开始?你有是你自己,谢朗没,你还有你自己人生!人生就是他妈即使惨到谷底,也要让自己活出个人样,你明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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