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当年调入宗正官署,就是奉丞相命令,来监视尔等乱臣贼子,祸国蠹虫!”
可笑这些人,这些老头、旧臣和权贵们,却以为丞相这些年迷失,没有当年杀心和决心。
但他们哪里知道,锦衣卫无处不在,无所
“吾乃执政大夫!”
“尔等安能辱?”
“什执政大夫?”穿着绣衣,提着长刀,解延年走到刘贤面前,然后蹲下身子:“刘贤,经执政大夫集议,丞相授权,现在正式告知你,你因涉嫌乱天下,阴谋反对丞相、损害社稷利益,已被剥夺宗正卿之位,并追毁切文字、爵位!”
“如今,你已是布衣白身,阶下之囚!”
“解延年!?”刘贤看着解延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你……你不也是……”
他想起太医署说法,更加犹豫起来。
只是……
“吾乃宗室、执政,安得受刀笔吏之辱,死刀斧之耻?”他深吸口气,终于下定决心,握住摆在面前金块。
他是九卿执政,而且还是宗室。
哪怕是死,也必须体面,不能和匹夫样。
叛军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哗啦啦……
无数人丢下手中兵刃,跪下去:“降!降!”
事实证明,在站着死还是跪着生抉择前,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跪着生。
……
个情况?
顿时就不知道该怎办,被逼入死角。
没有办法,他们正面根本不敢与能释放雷霆,投掷毁灭性爆炸物鹰扬军对抗。
于是,只能向着长安城城门方向逃窜,希望能在天亮前,跳出这座城市,然后或许能隐姓埋名,躲过劫。
可惜,这是他们注定也无法实现美梦!
“嘿嘿……”解延年笑起来,这些年来,他直在宗正衙门为官,上上下下都熟悉无比。
甚至被刘贤引为知己。
许多事情都不瞒他。
“刘贤啊……”解延年低下头来:“好叫足下知晓,在下除是大汉宗正卿丞外……”
“还是锦衣卫左指挥使……”
于是,他闭起眼睛,就要将金块吞下去。
就在此时,大门却被撞开,几个强壮军人,跃而进,将这位宗正,直接扑倒在地。
他手中金块,摔出去,在地板上打好几个滚。
叮叮叮!
清脆金属声,让刘贤绝望大叫起来。
宗正官邸。
刘贤看着自己准备好金块,手都在颤抖。
他咬着牙齿,想要伸手拿起来,但事到临头,却又没有勇气。
“听说吞金而死,极为痛苦……”
“肠胃都会烂掉……”
才刚刚被赶到御道附近,还没有来得及靠近武库,迎面就看到整支汉军,在前方列队。
飘扬战旗,表明他们身份——京辅都尉所辖中垒校尉。
这支部队直属于京兆尹王吉。
毋庸置疑,那位旬日前,据说奉命去关东雒阳京兆尹根本不曾离开。
更可怕是,从各条闾巷和街道中,数不清鹰扬军正从四面八方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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