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这些人却都是身居高位大将、出生名门军功贵族。
而且,张越和他们也不熟。
找他们还不如找任安呢!
“算,不想,桥到船头自然直!”张越摇晃下脑子,就返身回家,继续昨日未完奏疏大业,结果才刚刚写完,还没来得及检查和润色,田苗声音,就从门口传来:“主公,驸马都尉金公命人送来请帖……”
地位到张越这个层次,看人和看物,已经不再拘泥于单纯能力和关系远近。
而是追求政治、军事上能帮助自己人。
任安能吗?
显然是不能,这个骄傲汉家将军,临大事而犹豫,遇两难就骑墙。
说句缓则话,若未来有事,张越要任安表态,结果他却骑墙。
于是,她轻轻伸手……
……
翌日,任安依约而来。
张越当然是好酒好菜招呼着,只是每每当其说到乌恒之时,张越就故意岔开话题。
讲来讲去,最终任安也只在张越面前,得到个含糊其辞承诺。
就会与淳于文沟通,让其传话,甚至带回封言辞恳切信件。
任安倒好,都这个时候,还要矜持!
难怪,历史上他会在巫蛊之祸时骑墙!
所以,张越立刻就判断,任安这个张氏故旧,肯定是靠不住。
只是念及当年情分,多少要回报,张越才没有抛弃他。
“嗯?”张越微微皱眉,道:“拿来看看……”
田苗于是恭身入内,将张鎏金请帖,呈递给张越,张越打开来看,就忍不住乐起来,就见着帖子上写着:驸马都尉走牛马金日磾,顿首再拜侍中建文君张君讳毅:恰逢孟春之际,闻君将欲远行,仆实难舍,乃与友人略备薄酒,扫榻以待,具帷帐于昏时,愿君不弃,大驾光临!
谨再拜!
“这位大兄,还真有些意思……”张越放下请帖,对田苗吩咐道:“转告使者:蒙兄厚爱,敢不往之,必具时而至!”
“诺!”田苗领命而去。
那,张越辛辛苦苦推他上去做什呢?
还不如选个听话人,个能跟着自己走下去人。
不过……
否掉任安后,副使人选就有些问题。
虽然,张越知道,很多人都乐意并且愿意接近他,以获得副使身份,然后跟着他去立功。
送走任安,张越看着这位北军护军使马车远去,摇摇头。
任安性格,确实是有问题。
说好听点是骄傲,但说得难听点,其实就是孤傲。
其与飞将军李广般,缺乏政治敏感性,更缺乏自认知力。
这个缺点,对张越来说,几乎无法接受!
但……
去乌恒刷怪,肯定就和他无缘。
最多为他出郡边塞,说点话,推动二。
淳于文听着,不动声色将小脸贴到张越胸口,静静感受着自己男人心跳,对她来说,政治太复杂。
她唯期望,就是跟在自己依靠与男人身边,然后生养几个孩子,将他们养大成人,教育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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