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起于布衣,有所欲望和追求,也是正常。
然后,卫皇后又看看卫伉。
卫延年那个小子,卫皇后自然熟悉,知道其与乃父,可谓半斤八两。
若自己有女儿未
张越见此,却是毫不犹豫恭身拜道:“大人在上,请受小子拜!”
皇后大腿伸过来,不知道抱住定是脑子有问题。
尤其是汉家皇后大腿,每根都是弥足珍贵。
“好孩子!”卫皇后笑道:“快快起来……”
“对,子重……”卫皇后柔声问道:“不知子重有何请求?”
张越却是看着这货神色,再次摇头。
然后,他想起来,似乎自己答应过韩兴,要帮他妹妹脱离苦海。
左右想着,好像也没有什问题,便对卫皇后拜道:“臣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皇后应允……”
“卿但说无妨!”卫皇后笑着道:“在本宫面前,卿以后就不要称臣,本宫特准爱卿以家人自居……”
“毕竟,卿嫂妹当利君,乃本宫义女!”
更要命是,黄金抵罪?!
没黄金,他拿什去花天酒地?
至于那戴罪立功……
好吧,他上次去九原郡屯兵,连个月都没有坚持,就麻溜跑回长安。
边塞寒苦,寂寞,又冷清。
是展露笑颜,对张越道:“还请侍中入座细谈……”
于是,张越便坐下来,将天子诏赦卫伉条件,说出来。
卫皇后听着,无有异议。
以爵位、黄金抵罪,这是题中应有之义。
流放边塞,戴罪立功,这也是张越事前说好惩戒。
“是这样……”张越恭身道:“臣有密友,为光禄勋子兴,兴有胞妹曰央,与长平侯子延年幼有婚约……”
“不过,前日,韩兴来寻小子,请求小子代其胞妹,谢长平侯厚爱,盖其胞妹蒲柳之姿,难奉长平侯高门……”
“还请大人恩准……”张越顿首拜道。
卫皇后听,沉吟片刻,先是看看张越。
这个年轻侍中官,今年才十九岁不到,正是少年艾慕,青春飞扬年纪。
提起赵柔娘,卫皇后就不由自主灿烂笑。
那个小丫头和南陵公主,如今已经是她最宝贵掌上明珠。
在阳时主远赴楼兰后,这两个小丫头,就成为她小棉袄,带给她无穷欢乐和乐趣。
尤其是赵柔娘,简直是她开心果。
天不见,就浑身不舒服。
连个斗鸡走狗地方都找不到,更别提什香车美人。
叫他去边塞,还是最恶劣地方戴罪立功?
若是过去,他已经在地上撒泼打滚。
即使现在,他脸色也是皱跟苦瓜般,难看极。
若非张越在此,他已经和卫皇后叫苦。
但旁卫伉听得,却是亡魂大冒。
他本就已经失去长平侯封国,如今不过是个关内侯爵位而已。
只不过是别人给他面子,称他声长平侯。
如今,却连这个面子也要没。
废为庶民,这对他来说,很可能这辈子都指望再封为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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