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汉家国库,已然是拮据到负担不起场天山会战地步。
不然,他何必要和匈奴人虚与委蛇?又何必让任立政去主持汉匈互还扣押使者事情?
早就让李广利兵团出塞,趁着匈奴人内讧机会,突破浚稽山,打过余吾水。
还不是穷闹?
所以,他对任何能赚钱事情,都是趋之若鹜。
钱真是个好东西!
无论是修仙问道,还是治国安民、远征万里。
都离不开钱!
没有钱,万事休矣!
而若有钱……
天子这时才看到公孙遗,连忙正坐起来,道:“卿等免礼!”
这倒不是他有多尊重公孙遗,实在是此乃诸夏君王传统。
对于九卿两千石,必须给以尊重。
不然,传出去叫人知道,少不得被人议论。
“陛下……”张越起身后,道:“臣此来,乃是来给陛下报喜……”
若能有后,任何宦官都会不惜切培养和扶持。
见到张越,郭穰明显非常高兴,几乎是立刻迎出来:“侍中公可是欲要面圣?”
张越点点头,道:“有劳郭侍郎通传……”
郭穰听,笑更开心,道:“侍中稍候,吾先去通传!”
不多时,郭穰便喜滋滋出来,道:“侍中,陛下有请……”
个时辰后,张越带着公孙遗,来到温室殿前。
今天值班乃是许久未见郭穰。
郭穰自从升黄门侍郎后,便是本满足,失去进取心。
对于宦官而言,他已经差不多到顶。
至少在社会地位上到顶。
张越看着天子神情,低头道:“正是!”
“这财喜从何而来?”天子忍不住问道。
“
自是帆风顺!
可惜,自元鼎之后,国家收入虽然屡创新高。
但花销和开支,却也是水涨船高。
旁不说,就是李广利兵团每年军饷和赏赐,就已经让他头疼不已。
旦遇上大战,那钱更是洪水般流出。
“何喜之有?”天子听乐,笑着问道。
“财喜!”张越恭身答道。
“财喜!?”天子有些坐不住,连坐姿都忍不住调整下。
若问他当四十七年皇帝,最大心得是什?
毫无疑问,就是五铢钱!
张越于是带上公孙遗,步入温室殿中。
今日恰好是朔望日,天子刚刚结束次朝臣对奏,正美滋滋在塌上泡脚。
见着张越带人进来,天子顿时就是喜,因为他知道,今天又能有口福。
张越却是毕恭毕敬拜道:“臣毅恭问圣安!”
跟在他后面公孙遗则立刻扑通声,拜倒到天子面前,抓住机会刷脸:“微臣守少府遗,恭问陛下圣安!”
依旧例,宦官拜为黄门侍郎,便有过继昆仲子侄或者外甥为嗣权力,也拥有在宫外建造府邸资格。
所以,这些日子来,郭穰就直忙着挑选后嗣和建造府邸事情。
对宫里面事情,明显关注度下降。
这是人之常情。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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