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听着,心里面笑声,国家之间,哪里有什永恒不变友谊?
就连米帝,不也曾经对自己表哥痛下杀手,次苏伊士运河危机,将大英帝国最后底裤都给拔掉!
乌孙国国王,若不能让元贵靡坐上去,汉室就很难彻底控制乌孙。
不过呢,这些话当然不能明说。
毕竟,这屏风后面可坐着个太史令史官,而如今太史
只要锄头挥勤,哪有挖不动墙脚呢?
所以,天子微微笑,问道:“那其到长安后呢?”
张越闻言,长身拜道:“夷狄之人,久居化外,目睹陛下圣治和汉家盛世,哪里还敢有什二心?”
“已是为陛下盛世所镇服,臣以为其回国后,恐怕不敢有反汉之心!”
天子听着,自然龙颜大悦,他就喜欢这种好话、好事,赞道:“卿出马,朕无忧也!”
说到底,他也不是自己人啊!
在汉家眼中,解忧公主和翁归靡所出那位元贵靡才是自己人!
个流着诸夏血液,被位优秀诸夏妇女养育长大乌孙王子。
要不是元贵靡现在太小,难以服众,而且乌孙又与汉室相距太远,张越敢保证,天子肯定会让李广利去帮助元贵靡掌权。
“桀骜?”天子笑声,这个事情他早就知道,事实上,解忧公主曾经报告过这位未来乌孙昆莫亲匈奴态度。
就见到天子半躺在个软塌上,闭着眼睛,两个御医在他身侧,轻轻揉捻和按摩着他身体。
自从张越将后世些养生法门教给这位陛下后,他就已经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什按摩、太极、食疗,他都是按时定点,甚至还研究出许多心得。
“臣毅恭问吾皇圣安!”张越提着绶带,恭身拜。
“卿回来……”天子微微睁眼,做起来,换个姿势,看向张越,问道:“乌孙小昆莫,卿见到?”
“臣不敢居功!”张越连忙拜道,然后抬头,看向这位陛下,轻声道:“只是,臣依然以为,陛下当亲解忧主与乌孙昆莫所出之子……”
这是必然!
解忧公主在乌孙,为汉室为诸夏,流血流汗,若不能有个好结果,那日后谁还肯为国出力?
天子听着,却是犹豫下,道:“怕是不好吧……”
“以朕所知,乌孙先王曾与当今昆莫有约,百年后必以其子为嗣,且乌孙国中贵族,也都半信此约定……”
但不要紧!
挖墙脚这种事情,汉家又不是第次做。
别说是个亲匈奴乌孙王子。
汉家曾经连匈奴孪鞮氏嫡系,也策反好几个!
其中还有个,甚至是在太宗时代,被汉家策反!
“臣见过……”张越拜道。
“其人如何?”天子问道。
“其人啊……”张越眯起眼睛,回忆起与这位小昆莫接触过程,然后轻身拜道:“为人颇为自傲,其志颇为桀骜……”
暂时,这位小昆莫,虽然差不多已经被汉室强盛和张越给慑服。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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