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送命题啊!
可又不敢不回答,好在,他还有些机智,立刻想起后世几位聪明人答案,立刻拜道:“陛下,臣以为,这个问题陛下不该问臣,陛下应当去问家上和长孙殿下,看看家上和长孙意愿啊!”
“若是有志于此,陛下自然会做出圣裁!”
天子听着,眼睛亮,挥手道:“朕知道……”
是啊,自己应该去问问太子和长孙,看看他们两个态度。
然而,等汲长孺死,他就不可避免常常怀念。
张安世听着,不敢答话,只是恭身弯腰。心里面却是稍有吐槽:“这满朝上下,谁能跟汲黯比资历啊?”
若他有汲黯资历,大约也能有那个胆子!
可惜没有!
天子却是放下勺子,朝在御阶下坐席上大快朵颐张越招招手,道:“卿近前来……”
故而,天子内心纠结不已,权衡不定。
拿起勺子,又喝口燕窝汤,天子微微叹口气,然后就对身侧直站着张安世,低声问道:“尚书令,卿觉得,太子与长孙,孰能担当大任?”
张安世闻言,吓大跳,立刻就轻声答道:“臣愚钝,安知此事?”
天子闻言,失望摇摇头,低声叹道:“也对,卿非汲长孺……”
若是汲长孺在,定会给自己个答案!
盾,并知道该如何协调各方利益。
这可是书本上根本学不到东西。
不必担心,重蹈鲁哀公覆辙。
其次,刘进没有受到过太多利益集团牵扯,本身相当干净,这意味着,他可以更好和更恰当处置各类事情。
又有张子重在旁辅佐,以这个臣子最近展现出来手腕和果决,也就不必担心,这个长孙到地方会被地方胥吏绊住手脚。
若有人不想去,不就解决问题吗?
张越见,连忙放下餐具,小心翼翼提起绶带,亦步亦趋,走上御阶,来到天子御座前,拜道:“陛下有何吩咐……”
天子朝他招手,道:“卿再近前来……”
张越看看左右,提起绶带,再向前几步,来到天子面前。
“朕问问卿……”天子轻声:“依卿之见,太子和长孙,谁更适合去主持河道工程?”
张越听,吓得寒毛倒立!
那个顽固老家伙,虽然脾气犟,但敢说实话,敢讲真话,特别是敢讲那些他不喜欢或者在旁人眼里以为是禁忌话。
可惜,他已经死二十年!
自汲长孺后,再也没有个敢于冒着他发怒风险,讲真话近臣。
甚至,为争辩,能跟着他这个皇帝起去上厕所,蹲在门口,喋喋不休。
汲长孺活着时候,天子觉得胍噪,就打发这个家伙去淮阳。
只是,这缺点和弊端,也同样突出。
主要是年轻,根基太浅,身边没有什人。
除个张子重,似乎还不错,就没有其他够分量臣子。
若贸然让其承担这样重任,且不说能不能把握分寸,控制力度。
恐怕,就连架子都很难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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