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隽不疑等人提供地方良吏代表以及几位两千石郡守。
本着对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心理。
面对那些还有意愿做事和愿意做事人,张越大谈理想、道德与宏伟蓝图,描绘基础建设前景。
而对那些和王豫样官僚,张越则是手胡萝卜,手大棒。
先是敲打、威胁和恐吓番指出
刘屈氂知道,解决问题,才是当前关键。
而作为始作俑者,那张子重必须承担所有责任。
所以,他目光灼灼,看着张越,拱手道:“还请侍中公为吾等明言:这青州、徐州、扬州,当前困境,该用什对策来解决?”
态度是显而易见——谁搞出来事情,谁去收拾。
不要指望他帮着想办法,出主意。
不然,大家就可能要落入‘不忠’境地。
“光禄勋……”刘屈氂摆摆手,打断韩说继续表演:“先别急着说话,还是听听张侍中想法吧……”
作为马上就要拜相大臣,刘屈氂对青徐扬事情,虽然不是很解。
但他是从涿郡太守升迁为宗正,有十几年具体地方行政经验。
是故,刘屈氂很清楚知道,青州、徐州、扬州问题,不可能简单解决。
友——何必呢?张侍中,青州之事自来复杂,如今更是几乎无药可救,贸然捅破,恐怕难以善终啊!
而那些不喜欢张越,甚至觉得张越是个祸害人,却都是笑眯眯眯起眼睛。
韩说甚至在这刹那,做出决定——必须支持啊!
定要支持啊!
故而,只想零点零秒,韩说就道:“青徐扬,居然已经糜烂至斯!身为九卿,本官绝不能坐视国家州郡,继续糜烂下去!”
那是不可能!
他刘屈氂也不愿意背这个锅!
张越看着刘屈氂,又看向韩说和其他人,微微笑,拜道:“好叫诸公知晓,昨夜,下官已经连夜拜访青州刺史隽不疑、扬州刺史张懋、徐州刺史阳唯……”
“以及齐郡太守王豫、千乘太守刘遂、会稽太守杨德等十余位两千石……”
昨夜,在离开王豫宅邸后,张越索性就搂草打兔子,连续拜访其他入京述职地方两千石。
像韩说这样,就是在捣乱,就是给制造麻烦。
刘屈氂对张越没有什好感,但也没有什恶感。
总来说,刘屈氂既不在乎张越有多威风,也不在乎张越载多大跟头。
他追求只有个目标——稳定。
现在,这张子重捅破青徐扬脓包。
在这刻,韩说想起自己那两个蠢儿子。
想起他们天真,于是就有样学样,模仿着自己那两个傻儿子模样,义正言辞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若青徐扬之人民,不能安居乐业,吾辈九卿,有何面目,端坐于朝堂之上,坐享汉禄汉食?”
听着韩说话,很多人立刻就皱起眉头。
作为光禄勋,韩说这个表态,可真是很恶心!
这几乎就是胁迫这其他人和他般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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