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中公!侍中公!”袁安第个受不,他哭着爬上前来:“切皆是那丁少君怂恿和指使啊!下官能怎办?下官也没有办法啊!”
“只能昧着良心,将这临潼公田贱卖!”
“整整两万四千多亩啊,那丁少君竟只给三千钱亩,下官不想答应,但是没有办法啊!”
丁少君这开口,其他人,立刻开始互相卖队友和推卸责任。
没有审讯,甚至连吓唬都没有。
所有人都垂下头。
官僚其实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对付群体。
只要你抽出屠刀,告诉他们——哥真会杀人!
这些家伙膝盖,软比谁都快!
就像朱元璋,扒皮实草,整个大萌官场,人人噤若寒蝉,很多人连个铜子也不敢多拿!
然后,张越就在金赏簇拥下,走上前去,看着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甚至几乎要失禁临潼官吏们。
他心里面也很清楚,这些官吏,有个算个,统统是废物!
连贪污这种事情都做不好,只会敲骨吸髓,而不知道扩大蛋糕,简直是渣渣。
而且,他们中人,全部砍可能有冤枉,但隔个杀个绝对没有错!
他们是汉室政权身上腐肉,是国家癌症。
个羽林卫骑士,提着血淋淋人头,径直走到张越面前,将其丢到地上,拜道:“末将幸不辱命,已经斩杀贼子,特来复命!”
对这些汉军精锐而言,杀人如喝水。
张越瞄眼那个倒霉自称丁少君家伙。
狰狞头颅,就在自己脚前。
双眼睛,鼓得大大。
在张越踩着丁少君头颅时候,每个人都被恐惧所击溃,在他们看来,张蚩尤连公主面首和盖候家臣,也说宰就宰。
杀他们这些小蝼蚁,还不是个指头就可以捏死事情?
更何况,羽林卫甲部司马骑兵,整整齐齐
而大萌后期,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皇帝不敢杀人。
于是,争先恐后骗廷杖。
现在在血淋淋屠刀面前,所有官吏,两股战战,瑟瑟发抖。
名曰张蚩尤传说,终于从他们心底浮现。
于是,他们立刻崩溃!
当然……
这些渣渣,算不得什。
充其量,只是别人傀儡、白手套与走狗。
“诸位……”张越踩着地上血迹,缓缓向前:“尔禄尔俸,民脂民膏,上天易欺,下民难虐!身为国家*员,既食汉禄,要上忠天子,下爱百姓,对得起先师教诲,圣人教导啊!”
“看看尔等吧……”张越提脚丁少君头颅,然后毫不客气踩上去:“县衙座上宾是贵戚走狗鹰犬,而城外百姓,饥寒交迫,六邪侵袭,五病缠身!尔等对得起自己良心?对得起先师、圣人教导,天子期望吗?”
单看容貌话,确是个清秀男子,也符合此时长安贵府们审美标准。
可惜……
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将这个念头抛之脑后,张越点点头,道:“辛苦阁下,请归位吧!”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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