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始终落不下来。
来自地方
他觉睡到差不多中午,才终于起来。
昨夜,他和王莽秉烛夜谈,直到天明,才各自睡下。
和王莽谈东西,挺有意思。
不止聊下国际局势和西域问题,更谈论很多有关国内问题看法。
通过与王莽交谈,张越得知很多内幕和不为人知事情。
片刻之后,个身穿着褐衣男子,拿着份名帖,来到鄂邑面前,拜道:“小人袁安恭问盖主安好!”
“本宫安……”鄂邑坐在软塌上,尽量让自己保持好公主姿态,轻声问道:“敬安君老大人,命汝前来,有何吩咐?”
“小人主母命小人来请盖主殿下,今夜至家宅赴宴……”名为袁安男子,将手里名帖递上,再拜道:“老主母说,赵府上下,扫榻以待,恭迎殿下登门!”
鄂邑接过名帖,微微点头,道:“请转告老大人,本宫承蒙厚爱,诚惶诚恐,敢不登门拜谒?”
在心里面,鄂邑总算有些底气。
怎办呢?
鄂邑陷入沉思之中。
她感觉自己仿佛陷入悖论。
向前是死,那张子重可不是善茬,与其硬刚到底,肯定会被秋后算账。
退让也是死,开罪赵家,赵氏外戚发起狠来,收拾她这样个没有母妃甚至没有兄弟公主,所谓帝姬,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也就死。
于自己并无什损失。
但……
鄂邑公主依然有顾虑,她顾虑是另外个庞然大物,那赵氏外戚!
鄂邑很清楚,自己此刻只要服软,那个张子重肯不肯接受,姑且另说,首先自己就肯定会成为赵家眼中钉,肉中刺。
特别是国内政治、经济、社会问题。
汉家高层,其实都已经认识到。
哪怕是张越曾经非常不屑公孙贺,也曾在朝堂上公开说过:今天下之危,在内不在外,就在这宣室殿中!这样话。
只是,大家都只是看到问题,但却没有解决问题手段。
就像土地兼并,国家年年喊着要抑制,天天叫着要扩大迁陵名单范围。
在她看来,这是赵家沉不住气,打算全面介入信号。
赵家旦全面介入,那压力就会从自己身上转移。
或许说不定还能有全身而退机会。
……
张越却是压根不知道这些事情。
旁不说,钩弋夫人完全可以在天子面前吹些枕边风,拿着她小辫子说事。
这可真是进亦死,退亦死!
正纠结不已,难以决断之时。
忽然有人下人来报:“殿下,门外有敬安君家臣求见……”
“快请!”鄂邑就像溺水之人抓到救命稻草般,连忙说道。
甚至会被钩弋夫人以为是自己故意要害赵家。
这位老爹贵妃,可不是什心胸宽广、豁达贤夫人。
恰恰相反,她能独霸君宠,并且让老爹特别将甘泉宫作为其居所。
就足以证明其手段和心机。
得罪钩弋夫人,鄂邑知道,自己必然是十死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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