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丁少君马上点头,像是只小狼狗样抱紧鄂邑。
若是玩腻,不喜欢,那就脚踹开。
“对……”鄂邑公主轻轻松开丁少君手,问道:“你来见本宫有何事?若是要逃出函谷关,本宫现在就可以给你安排车马……”
丁少君闻言,立刻道:“殿下您没有听说吗?那张子重不自量力,擅自招惹石家,现在石家已经出手,少君不用再与殿下分离……”
“石家?”鄂邑眉目转,嘴角轻笑道:“不过是丧家之犬而已!”
“本宫可是听说,石德现在连门都不敢出!”
铜镜之中帝姬,已经三十余岁,岁月在她身体上留下不可避免痕迹。
哪怕是从胭脂山上采来香粉,也再也遮掩不住。
这让这位帝姬非常忧伤。
她轻声宛唱着:“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人心,白头不相离……”
“愿得心人,白头不相离……”她沉沉叹:“纵然才如文君,貌若少姜,亦不得美好……如何才能觅得佳郎?”
姐姐,平阳长公主与隆虑公主、南宫公主以及当今天子长女卫长公主而已。
至于其他帝姬?
像王家王受这样,主动给公主妻子找小白脸都有好几个。
没办法,能驾驭汉室帝姬男人,太少!
想当初,阳石公主和其丈夫德候吵架,德候指责阳石主不守妇道,为何不学学已故平阳长公主?
这确实是事实,别说石德,现在连太子据也不敢出博望苑步,对外宣布闭门读书!
“殿下不可轻视石家,石家再怎说,那也是百年世家!”
“再说,现在有石家顶在前面,还有赵家……”
“以为,殿下或许可以等待石赵两家,与那张子重交手结果,说不定,是两败俱伤呢!”丁少君笑着给鄂邑捶打着肩膀,满脸谄媚道:“到那个时候,或许殿下还能坐收渔翁之利,也是说不定!”
“就你嘴甜,会说话!”鄂邑微微笑,就将丁少君压到自己身下,然后她松开发髻,如女王样高高在上命令:“现在,快服侍本宫!”
丁少君在旁边听着,立刻就从身后抱住这位帝姬,轻声在她耳畔道:“殿下何愁不得白首之人?若殿下不嫌弃,少君愿与殿下如董偃、馆陶太长公主般,生则同裘,死则同穴……”
鄂邑听着,没有回头,只是任由丁少君抱着自己,她轻声笑道:“你啊,就是嘴甜,本宫算是着你道!”
对她来说,这个丁少君,也只是个玩具而已。
就像他丈夫房中那些邯郸歌姬、齐鲁美人样。
伺候自己爽,舒服,就给他点甜头。
结果阳时主句话就让这位列侯闭嘴。
“吾倒是想学平阳姨母,但汝是长平烈候吗?”
好吧,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能比得上长平烈候?
丁少君路小跑,旁若无人来到鄂邑公主寝室中。
这时这位汉家帝姬,正坐在镜台前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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