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那下人就从府中出来,来到于己衍面前,拜道:“明公,家夫人说,多谢明公美意,感激不尽,愿请明公入府,喝杯粗茶,饮些薄酒,家主公应该就要回来……”
“多谢夫人好意……”于己衍满脸堆着笑容,道:“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
……
张越在兰台足足待两三个时辰,直待到下午,才起身告辞。
之所以,要逗留这久,是他要给其他人留出
“夫人?”于己衍闻言,连忙掀开车帘,惊讶道:“吾怎不知张侍中娶妇!”
那下人恭身道:“回禀明公,家夫人乃是驸马都尉金公族女,金都尉闻说家主公无有枕席之侍,故以女侍之,主公心喜,爱怜夫人,故命等下人,以主母相待……”
于己衍听就明白,原来是侍妾啊!
长安公卿们最爱玩就是这种游戏。
有些人丁单薄家族,甚至会特别从邯郸、僰国,进口大批歌姬、奴婢,以义女之名培养,然后专门将她们拿来送人、攀附贵人。
年纪轻轻,骤然新贵,难免膨胀。
只是……
仔细想想,于己衍又觉得似乎不太可能。
他见过那位侍中官,也亲眼见过对方威风。
在于己衍印象中,那位侍中官,虽然看上去年轻,但实则老成可怕!
家伙前仆后继,蜂拥而至。
只是……
于己衍有些不清楚,这张侍中为什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事情?
在京士子,良莠不齐,鱼龙混杂。
长安城里公卿们,人人都避之不及,生怕被他们缠上。
这是成本最低,见效最快手段。
不过……
哪怕只是侍妾,因其侍奉是张子重,张蚩尤。那地位,恐怕也高于般公卿正妻,更何况,她还来自金日磾家族,地位就更高。
所以,于己衍也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道:“烦请足下通禀贵夫人,就说下官京兆伊于己衍恭问夫人安好!”
“明公问候,下人定通禀……”
“不管……”于己衍将脑子里杂念甩掉,暗道:“本官现在自身难保,再琢磨这些,岂非杞人忧天?”
便让车夫驱车向前,打起京兆伊牌子,直趋门口,士子们见到京兆伊官车,纷纷退避。
于己衍马车来到门口,立刻就有张府下人上前来迎:“敢问明公何来?”
“吾乃京兆伊于己衍,特来此求见建文君、侍中张公,烦请通传……”于己衍立刻让下人递上自己名帖。
那张府下人接过门贴,打量下那名帖,拜道:“好叫京兆伊知晓,家主人,目下并不在家,府中唯有夫人在,却是不好会客……”
“难道这张子重自满起来?”于己衍在心里揣测着:“大约就是如此!”
想想也能知道,这个侍中官,崛起速度是如此之快,崛起过程又是如此顺利。
几乎可以说,连老天爷都在帮着他。
而他却年轻很,据说连二十岁都没有!
比贾谊贾长沙第次入京时候还要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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