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少夫又道:“还有,夫君乃是国家重臣,往后必有诸般人物,来府上拜谒,尔等必当切记,不可与外人往来,以免玷污夫君清誉!”
“诺!”
金少夫吩咐完这些事情,才坐起身来,道:“服侍沐浴更衣吧!会,还需下厨,为夫君做饭!”
不得不说,作为大家族女性,确实是很厉害。
几乎不需要怎学习,她就已经明白,该如何做事。
张越才出门不久,金少夫就悄悄睁开眼睛。
两个婢女立刻捧着件丝绸常衣上前,为她披上。
“恭喜小娘,初做新妇!”个直守候在门口,年长妇女走进来,对着金少夫笑着拜道:“愿小娘昨日得孕,诞下子嗣,延绵张氏香火!”
金少夫听着,小脸微微羞红,道:“多谢王姨美言!”
对她来说,现在最大目标和愿望,便是生下子女,最好是儿子。
男人,不就是天生如此吗?
纵然孔子也说:食色性也。
但,男孩和男人区别是,男人知道什时候要工作,什时候该享乐,而男孩则分不清。
张越轻轻走下床榻,两个直侍立在旁婢女立刻拿着张越衣服,迎上前来,为他穿戴。
张越见状,微微摇头,接过衣物自己穿起来。
盲……”张越轻声笑,想起那个梗。
“郎君说什”金少夫有些不太明白。
张越哈哈笑,轻轻搂住这个少女身体,道:“位名人曾经说过:吾不识妻美,概因吾脸盲而已……”
……
翌日,清晨,阳光从窗台之中落到卧室地板上。
……
张越很快就听说金少夫在后宅之中动作。
闻言,他只是微微笑。
便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面前事情中。
昨夜他听金日磾说有
只有这样她才能有依靠和地位。
“对……”金少夫忽然道:“听说,夫君父母早亡,长兄因事夭折,全赖长嫂抚养、教育,才能成才!”
“夫君侍嫂极重,即为张氏妇,也自当前去给长嫂磕头、奉茶!”
“快快为准备礼物……”
“诺!”婢女们连忙拜道。
他不是很习惯别人给自己穿衣服,那会让他产生种懒惰感,而懒惰是男人最大原罪!
穿戴整齐后,张越轻轻走出房门,对留在房中两个婢女吩咐:“尔等仔细伺候,让少夫多睡些时候……”
昨夜确实是个有些稍微放纵夜晚。
年轻力装身体和久不知肉滋味心理,双重作用下,张越甚至稍微有些粗鲁。
还好,类似金少夫这样大家族女性,早就学习过如何取悦和适应男人,加上张越还算体贴,所以倒也不算过分。
张越睁开眼睛,低头看着宛如公主般,蜷缩在自己怀里少女。
微微在对方额头上轻轻吻,深深嗅,如兰似麝香气瞬间充斥心扉。
张越看着她,忽然笑起来:“果然温柔乡是英雄冢!”
自步入政坛,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到这晚。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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