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驸马都尉,当今天子绝对心腹,也是干不出这种无聊事情。
金日磾,可不简单啊!
十几年来,这位休屠王太子,直稳坐着驸马都尉位置,掌握着建章宫、未央宫和甘泉宫大部分宿卫武装。
据说,当今天子对他信任还在霍光之上。
旁不说,金日磾是唯个获准能够夜宿宫廷,而且准许身穿甲胄,佩戴佩剑,宿于天子寝宫之中大臣!
张越连忙拜道:“既是前辈提携,晚辈岂敢不从?”
金日磾在大约十五年前,曾担任数年侍中,伺候当今鞍前马后,对张越来说确实是前辈。
金赏听着,于是从怀中取出份请帖,郑重交到张越手上,道:“日暮之时,愚兄阖家扫榻以迎,还望侍中公不要嫌弃寒舍简陋……”
“不敢!”张越郑重接过来,拜道:“既蒙前辈不弃,兄长盛情,吾自当沐浴更衣,敬肃而往!”
送走金赏,张越就对田禾吩咐:“去为吾准备今夜赴宴礼品……”
金赏本人,曾经帮过张越,而张越也投之以桃,报之以礼,将他拉进庆祝天子登基临朝四十七周年围筹划‘大汉统寰宇图’编纂小组。
现在这项工作在张安世和赵破奴推动下,正有条不紊进行,据说相关堪舆绘制工作,差不多已经完成前期筹划。
金赏在这个事情里面,只是打番酱油,和张越样挂个名,躺着等收获。
从这个事情上来说,其实张越和金赏算上是有共同利益朋友。
当然,还没有上升到同志、同道地步。
之子……”田禾恭敬地答道。
“快快有请……”张越连忙道:“将金公子请到客厅,稍候便至!”
“诺……”
……
“金日磾之子?”
“诺!”田禾点点头,就要下去。
就听着主公声音又道:“那牛君策文,明日汝再亲自送过去……”
“诺!”
张越负手,走到宅中阁楼上,凝视着远方戚里,陷入沉思。
金日磾忽然请自己过府,张越知道,肯定不会是叫自己去吃吃酒,乐呵乐呵。
“贤弟……”金赏看到张越,连忙起身,拜道:“冒昧登门,还望贤弟勿要怪罪……”
金赏笑着道:“此番,愚兄是奉家父之命,来请贤弟过府会……”
“哦!”张越马上换上副肃然起敬神色:“未知金公何事唤?”
他走到金赏面前,低声问道:“是否是小弟哪里做错?”
“哎……”金赏笑着道:“贤弟言重!言重!不过是家父素闻贤弟贤能,可惜直缘悭面,故而令愚兄来请贤弟过府见……”
“金赏吗?”
张越疑惑着,换上套常服,穿上双丝履,就来到客厅。
“兄长……”张越看到坐在客席上人,立刻就笑着迎上去:“如何敢劳烦兄长亲自登门?小弟实在惭愧……”
来者正是和张越有定交情金赏。
说起来,金赏和张越关系,算是这斗城二代里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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