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光听着,哂笑声:“不过是羌人又皮痒!”
“会挑个时间和陛下说下这个事情……”这位素来被外界认为是那种循规蹈矩,甚至连走路姿势都成不变天子近臣,在说到这个事情时候,却猛然像换个人样。
他握着自己腰间佩剑,那柄王兄送给他战剑,这把曾经痛饮无数匈奴王侯鲜血利刃。
他冷笑着,轻声道:“看来,羌人大约是想试试,王师刀剑是否依旧锋利……”
金日磾听着,微笑着保持沉默。
对金日磾拱手道:“都尉与那张子重有些香火情,不如请都尉出面,邀请张侍中过府会?”
金日磾听着点点头。
这次,那个侍中官证明自己能力。
或许可以尝试看看,大家是否是志同道合之人?
地位到他们这个地步人,轻易不会接纳人。
只有他能理解眼前这个男人志向和抱负。
也只有对方才能知道自己真正志向!
特别是地位对等盟友。
只有那些证明自己能耐和力量,同时,还能和他们有着共同理想人,才能被邀请加入。
可惜,自他二人结盟以来,这宫里面有个算个,没有个达标。
哪怕是张安世,也只是游离在他们两人之外朋友,而非盟友、同志、同道!
“对……”金日磾忽然道:“前不久,令婿写信回来,说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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