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听,却是愣,想起
更重要是,他担心,小留候若是太显眼,可能会和冠军侯样早夭。
所以,在心中想想,他就道:“卿太谦虚,若无卿,即使朕有此功德,恐怕亦无法如此轻易得到这些宝书……功必赏,过必罚,此先王所以治太平也!”
“尚书令……”他扭头对张安世道:“制诏吧……侍中张子重,忠于王事,勤勉有功,朕甚嘉之,其封侍中张子重为建文君,食邑两百户,升爵为左庶长,赐宅邸栋,奴仆十五人……”
升官,是不可以。
但赏爵、给房子、奴婢,却是可以。
是最最顶级祥瑞!
除元鼎元年他在汾水之中得到宝鼎可以与之相比外,其他在他统治期间,得到祥瑞与宝物加起来,也不如这两个事情成威力!
它们将告诉天下人,特别是古文学派和今文学派里缓则——渣渣们,睁大尔等狗眼,仔细看看,这是什?
朕受命于天,天授朕以如此伟业!
还不赶紧纳头就拜,收起你们那点小心思?
这才是真正好臣子!
这也才是他喜欢大臣!
他生平最讨厌就是那种有点功劳,尾巴就要翘上天家伙。
尚书说好!
臣不得作威,臣不得作福!
张越和天子,站在兰台阁楼上,看着下面博士们,跟个孩子样,哭哭啼啼,又像个护食熊孩子样,捧着册册简书,生怕别人抢走。
天子看着,有些忍俊不禁。
心中更是得意万分!
“卿这次为朕立下大功!”天子赞赏道:“说说看,卿想要什赏赐?”
张越立刻拜道:“臣岂敢居功?”
毕竟,小留候在长安直没有可靠落脚点,直住在宫里。
他现在年轻,倒也无妨。
但将来,总要成家立业嘛。
再说,堂堂国家侍中,自己宠臣,爵位却连大夫都没有,这传出去像什话?
建文君?
不然,就是获罪于天,无可祷也!
只是,在心里面仔细想想,天子发现,好像也没有别什东西可以奖赏。
实在是小留候现在太年轻!
以他这样年纪,就担任侍中领新丰事。
若再加官,恐怕以后可能要面临升无可升困境。
作威作福,自取灭亡!
当然,自己宠臣,既然如此听话,那就得赏。
更不提,他还献白纸之法。
天子是很清楚,白纸加上这些整理出来先王典籍,其效果将是爆炸性!
它们加在起,效果堪比凤凰来翔,河洛出图。
“微臣只是做点微不足道拾遗补缺之功,真正功劳,乃是陛下所有……”
“哦?”天子笑:“此话何解?”
“错非陛下圣主临朝,嘉以大德,上苍感知,以臣之手,令先王经书得以重现人间,不然以臣之微末之能,浅薄之才,如何可以如此顺利整理出这些先王经典?”
张越顿首拜道:“臣自知卑鄙,故不敢居功!”
天子看着,满意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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