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进听,顿时就高兴起来,深感张越还真是自己智囊,就没有他不能解决问题!
连忙道:“卿但说无妨……”
“臣愚以为……”张越低声在刘进耳畔道:“家上欲要收拾人心,独上书请命,愿为汉拓土……”
“嗯?”刘进不明白,问道:“此话何解?”
张越听着,笑着道:“孔子曰: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父之道,可谓孝矣!”
储君之位,已是摇摇欲坠。
太子勉力坚持,终究却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人心涣散。
刘进回宫就感觉到,父亲虽然脸上强颜欢笑,实则内心苦闷无人知晓。
张越听着,当然明白刘进意思。
可是要解决这个问题,却不是太容易。
首先,整个太子系文武*员,统统蒙上失职和渎职名声。
太子太傅石德,更将坐‘辅佐太子,不忠’指责。
坊间舆论,已经有人在议论这个事情。
就连宫里面,也有些人在嚼舌头根子,私底下议论说:国家备储,置太子之宫,设幕府,开博望苑,给赐十县之邑,岁给太子钱以万万,布帛数千,太子竟不能制洗马!?若为春秋之时,孔子笔下,恐怕无人能逃‘不书’之诛。
这也很正常。
刘进看着张越自信神色,心头大定。
他对张越非常解,知道这个朋友兼大臣,素来做事谋而后动。
如今,他既然有把握,想来应该也是有着底气,便道:“卿既有信心,那孤也就放心……”
若是张越搞不定话,他也只能是想办法让其能全身而退。
“对……”刘进忽然问道:“卿能和孤说说李禹事情吗?”
刘进顿时秒懂。
汉家乃是以孝治天下,天子最重视就是孝道,天下人最关心也是孝行。
只要能让天下人知道,太子将继承父志,那,立刻就能俊遮百丑。
而当今天子生平最大志向与最大政治成就中
主要是刘据恐怕答应不。
但,看着刘进模样,张越又不忍心,只能凑上前去,轻声道:“臣知殿下所问问题……”
刘进岂能不知李禹案前后?
他问这个事情,其实就是在问——该怎帮助爹摆脱眼前困境?
“只是……”张越抬眼看着刘进,叹道:“臣方法,可能家上不会用……”
他们议论也没有错。
国家给这多资源,堆这多年,结果堆出这个结果?
天下人,哪个会认可?
要不是李禹最终选择投案自首,而是潜逃,恐怕情况将比这还要糟糕十几倍!
而刘进与乃父,本就感情深厚,此番回宫,他也确实感受到这宫里宫外,非同寻常气氛。
在说这话时候,张越能明显感觉到,他眼神在跳动。
李禹案,是个转折点,个方向标。
自李禹投案发后,太子系遭到沉重打击!
哪怕天子最终没有追究太子据责任……
但是,出这大事情,岂是如此轻松就能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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