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看看?”公孙贺信他才有鬼!
“长史!”公孙贺厉声喊道。
旋即个官吏从衙门内跑出来,见到公孙贺父子,立刻拜道:“丞相、太仆,有何事?”
“吾问汝,太仆最近可有来过丞相府找汝?”公孙贺盯着对方,逼问着。
对方看看公孙敬声,又看看公孙贺,犹豫不决。
至于面子?至于丞相体统?
那值几个钱?
“长平烈候都还曾给李夫人父亲贺寿呢!”公孙贺在心里自安慰着自己。
就在这时,忽然,他见到长子公孙敬声鬼鬼祟祟从丞相府后门,溜进来,悄悄向着长史办公衙门那边走去。
“这个逆子这个时候来丞相府想干什?”公孙贺忽然感觉心里面疙瘩,紧张起来。
再不和他讲和,和他冰释前嫌,难道还要等到他凌驾到公孙氏头顶上那天吗?
公羊学派人,直都是,bao脾气。
当年,公孙弘能够因为他老师胡毋生与董仲舒之间学术纷争,就处心积虑给董仲舒下套,甚至要置对方于死地。
要不是董仲舒名气太大,说不定就被公孙弘给坑死。
即使如此,董仲舒也只能辞官回家,等公孙弘病逝才敢再出来。
这多事之后。
他心早已经死寂,血也早已经冷却。
虽然在看帛书之时,他那早已经死寂心,重新跳动下,那早已经冷却血液,忽然有丝温度。
不过,也就仅仅是这样而已。
理想和抱负以及追求,那是年轻人才关心事情。
这下子,公孙贺如何不知道,自
他记得自己很早就千叮咛万嘱咐过他,现在是非常时期,除非有十万火急事情,不要随便来丞相府,甚至最好别出门吗?
这个蠢货难道不知道,执金吾早就盯上他?
“还嫌吾家不够乱吗?”公孙贺叹口气,走过去,大声道:“逆子!吾不是交代汝,近日不要出门,不要在外面和那些不三不四狐朋狗友来往吗?”
公孙敬声回过头来,见到是自己父亲,顿时三魂七魄都吓出来。
“父亲……”他勉强露出个笑脸,对公孙贺拜道:“儿子只是来丞相府随便看看……”
连同门之间,都能搞得如此激烈。
对付仇人,公羊学派人素来讲究不留余地。
说杀全家,就真会杀全家!
“后日皇后家宴,就是最好机会!”公孙贺在心里盘算着,计划着如何与那个侍中官和解。
他已下定决心,不惜代价。
成年人和政客,则只关心利益和因此导致变化。
“看来,这个张子重真要飞冲天喽……”公孙贺无奈叹息着:“柔儿恐怕只能在船狱之中渡过这生……”
那个侍中地位越高,他孙子公孙柔就越不可能出狱。
甚至,还可能殃及整个公孙家族未来!
“必须与他媾和!”公孙贺在心里想着:“哪怕是跪下来,纵然是负荆请罪,即使是颜面尽失,也必须与此子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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