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公孙敬声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坐下来,喃喃叹道:“江充完蛋!”
水衡都尉,那是江充老巢。
现在,执金吾王莽带兵缉捕水衡都尉上下官吏,这就是要剑指江充啊!
虽然,公孙敬声其实很不喜欢江充。
但是……
“吾就等着你被迫卖牛卖马吧!”公孙敬声得意打着自己算盘。
只要新丰方面传出有买卖牛马事情,他就会马上亲自带队下去调查。
倒卖国家牲畜,这可是大罪!
只要查实,天子再宠溺这个张子重,恐怕也不得不打他屁股吧?
所以,在公孙敬声看来,这些牲畜和牧民、兽医,是带毒肥肉。
牲畜们每日吃喝拉撒,还要营建牲畜圈。
这本身就是笔不小开支和负担。
而那些牧民和兽医,更是吞金大户。
个月就要吞掉几万钱,年就是几十万,甚至上百万。
还要给付福利、赏赐。
在大部分地区,主要耕地方法,还是传统粗耕粗种。
也就是看天吃饭。
很多百姓播种作物,只是简单用人力翻下地,然后随便丢点种子就不管。
遇到减产,就让土地休耕,让其慢慢恢复肥力。
什精耕细作啊,施肥、沤肥啊,这在现在,还是属于黑科技。
会很灿烂吧?
……
张越哪知,公孙敬声现在正沉浸在得计快感之中。
他虽然跋扈、纨绔,但能做太仆,做到九卿,自是不傻。
在他看来,张越要那批牲畜,无非是拿去吃,拿去犒劳手下,撑死也就是拿去运货。
在现在,他却有种兔死狐悲凄凉感。
因为,江充实际上与他般,都是因为那
那张子重吃下去,就算不死,也得拉肚子。
“敢害儿,必定要让你生不如死!”公孙敬声握着拳头,恶狠狠望向南陵方向。
公孙柔虽然是个混账,是个白痴。
但那也是他儿子!
正得意于此,浮想翩翩,冷不丁个官吏急匆匆从外面跑进来,慌慌张张对公孙敬声拜道:“太仆!刚刚得到消息,执金吾王莽带人围水衡都尉衙门,缉捕水衡都尉衙门中十几个官吏……”
年下来没有个两三百万,根本搞不定。
新丰县岁财政收入才多少?
背上这个负担,那张子重还能蹦跶吗?
旦他在新丰搞出问题,天子和长孙还能信任他?
想到这里,公孙敬声笑跟吃蜜样。
大部分人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更别提这位含着金钥匙出生太仆。
所以,公孙敬声得意,是溢于言表。
在他眼里,那千五百头牲畜和近百兽医+牧民,定会拖死那个该死张子重!
他算盘,打非常精。
难道,他还能玩出新花样不成?
这自然怪不得公孙敬声。
实在是两者信息严重不对称。
在如今天下,牛耕和马耕虽然存在,但,普及度不高。
而且,畜耕技术,面临着无数技术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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