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马政钱也动过。
“兽医们俸禄是多少?”张越扭头问着赵过。
“月俸千,享有免役,三月给布帛五匹,米五十石……”赵过低头答道。
张越想想,在心里算笔账。
他大约知道,公孙敬声,这是把群欠薪员工丢过来。
他尝试地问道:“太仆积欠诸位多少薪俸啊?”
“不多……”木擒奴咧着嘴笑道:“也就半年薪俸……”
“老儿家有六口,按律,青壮月给付薪俸六百钱,妇女月给付俸禄三百钱,每户季给布帛三匹、茶砖五斤……此外,牲畜所产奶、毛,皆归老儿等家人自用……”老者笑着道:“这可是大司马当年和俺们约定!圣天子也准许!”
张越闻言愣,这太仆衙门穷成这个样子?
连这点钱也拖欠?
不过,这位将军,带兵作战是流,但当官却是不在行,没几年就因为做事出错被罢官免候。
但,作为最初跟随卫青出塞作战大将,这位将军在关中人气颇高。
很多年轻人都很崇拜他。
这位辉渠老人,既然能被个曾经汉军大将赐名为‘擒奴’,那说明他曾经在战场上擒获过个匈奴贵族?
“小明公可是此地官丈夫?”老人却是笑呵呵问着,笑容之中夹杂着丝丝狡黠。
原乱窜。
带着好奇,张越接近个正在带着孩子,照看着牲畜辉渠老人身边,微微行礼,拜道:“晚辈恭问长者安……”
这辉渠老人见张越官服,有些慌张,连忙回礼拜道:“小老儿不敢当明公大礼!”
口顺溜地道关中话,让张越颇为诧异。
“敢问长者尊姓?”张越问道。
这些人加起来,恐怕太仆拖欠超过百万以上薪水。
换言之,公孙
就不怕辉渠人武装讨薪吗?
但他那里知道,其实直以来,类似辉渠这样归义胡人,无论是在上林苑还是在太仆衙门,但凡为汉工作人俸禄都是四月结。
本来,这些薪水早该给付。
但,谁知道张越横空出世,公孙柔进船狱。
为捞出自己宝贝儿子,公孙敬声别说克扣辉渠人薪水。
张越却是老老实实回答:“长者所言甚是,晚辈如今添为新丰令!”
“那就好!”木擒奴笑嘻嘻伸手对张越道:“太仆官佐,告诉等,那拖欠薪俸,是由贵官代为支付……还请明公发放太仆衙门拖欠等薪俸!”
周围辉渠家庭,闻言也都纷纷向张越这边靠拢,纷纷拜道:“还请明公发放太仆拖欠等薪俸……”
“嗯?”张越被吓跳。
公孙敬声伏笔在这里?
“小老儿贱姓木,贱名木擒奴……”老人笑着说道,然后骄傲道:“此乃郝将军当年所赐名字!”
“郝将军?”张越眉头扬,问道:“可是众利候郝公?”
老者骄傲点点头。
张越顿时肃然起敬。
众利候郝贤,那可是三十余年前,曾经声名显赫汉军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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