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看,正是后世黄瓜与石榴。
这两种作物都是
“老夫徐荣!”老人抹胡须,无比骄傲道:“蒙天子不弃,曾拜为酒泉都尉,授持节之权,行缴于河西之间!”
回忆着往昔峥嵘岁月,徐荣眉毛都跳动起来:“当初,大司马还与喝过酒呢!”脸骄傲,仿佛他这辈子能与霍去病把酒言欢,已然无憾。
张越听也是肃然起敬,拜道:“原来是老将军当面!”
“晚辈等来新丰采风,有些问题想要请教下老将军,不知道老将军可愿赏脸?”张越再拜着。
“这个当然可以!”徐荣看着自己面前这几个晚辈,特别高兴地说道。
当初王师克复三越,取交趾、番禹之地,设为郡县。
然后,长安贵族又开始流行起爱吃南越荔枝、龙眼之类特产。
甚至有商贾开辟专门速递通道,以满足长安勋贵口腹之欲。
列侯子弟和外戚子弟们,现在基本上不是斗鸡走狗,就是纨绔败家。
几年前,他祖父甚至因此龙颜大怒,调动军队封闭长安城门,大索十余日,突击严打贵族勋臣奢靡之风。
“殿下不妨去找阳里三老谈谈,三老皆长者,或许有些不同见解……”张越轻声对刘进说道。
刘进听也点点头。
于是,众人在厅房前走廊上等大约两刻钟左右。
厅房内那位老人,似乎也看出来点什,于是轻轻起身,走到门口,看着张越行,问道:“诸位君子从何而来,去往何处?”
刘进与张越连忙上前见礼,拜道:“不敢瞒长者,等从长安来,欲采风于新丰之间……”
作为致仕武官,他已经太久没有活动筋骨。
如今,能碰上几个长安来采风士子,而且,这些年轻人还挺对他胃口,他自然也乐得有人陪他唠叨。
于是,就带着张越行,进乡校后院宅厅之内。
主宾落座后,就有着侍女端来瓜果点心与酒水。
“诸位都尝尝……”老将军非常热情介绍起来:“这些是老夫自己家种胡瓜与石榴……诸位来时机不错,正好是胡瓜与石榴成熟之时……”
抓不少人,罚不少款。
但结果只是让长安勋贵们消退几个月,然后继续故。
至于原本汉家贵族勋臣们义务——采风,更是彻底沦落为公款旅游和吃喝。
路上,打着采风旗号,行欺男霸女、鱼肉地方贵族不要太多。
“长者缪赞……”张越适时出来解除尴尬,对那老人道:“敢问长者贵姓?”
“哦……”老人微微颔首,笑道:“老夫活六十多年,自元光后就再未见过像诸位小友这样诚心诚意来采风年轻人拉……”
刘进听着,脸上微微有些挂不住。
自元光后,天下奢靡之风日盛,尤其是长安城贵族子弟们,更是争相攀比,炫富。
个邯郸来舞姬,容貌稍微姣好些,就能卖到百金之多!
来自僰国僰奴,更是有价无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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