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是什情况?
就听着刘进说道:“儿臣从小,就听老师们说‘仁以爱人,义以正己’,父亲也教诲儿臣‘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如今郑家令口口声声说什‘机变械饰’‘机心巧诈’,又说‘若官吏潜心修德,则天必雨’……”
“儿臣敢问,在家令心中,郁夷百姓就活该受旱灾?郁夷父老就活该为官吏不德而付出代价?”
“这不是杨朱之邪说,还能是什?”
太子偏向他,他为什要与这个蛊惑长孙小人妥协?
所以,郑全马上就道:“家上,臣闻之,道不同不相为谋,侍中张子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诬陷臣为杨朱之士,臣绝不与之妥协!”
刘据下子就愣住。
直在边旁听刘进,也是叹口气。
他看不下去!
恐怕明天就有御史拿着天子节来问罪自己,顺便将郑全抓起来,丢进执金吾船狱之中。
没有办法,他只能对张越也拱手道:“张侍中,孤觉得,侍中可能对郑家令有所误解……”
刘据想和稀泥。
但,张越和郑全,却都不肯答应。
张越不答应,是因为不屑与郑全媾和。
中,出任地方两千石官吏,有七八人之多。
而他亲朋世交好友,为官者更是不计其数。
若郑全拂袖而去,等于他凭空失去个强有力支持者。
这对于现在备受天子斥责他,几乎是不可承受之重。
要知道,现在,他这个储君,很不得军队信任。
“杨朱无君无国,只有自己,为己之力,可以损天下而补己身之毛!”
“儿臣实不屑也!”
刘进话,顿时就给郑全造成万点,bao击。
他别无选择,只能跪下来,脱帽拜道:“既然长孙殿下,以为臣乃小人,那臣实无颜再服侍家上与殿下,臣请乞骸骨
“父亲……”刘进长身而拜:“儿臣以为,郑家令恐怕中杨朱之毒已深……”
郑全闻言,如遭雷击!
刘据更是不敢相信看着自己长子。
在他们印象里,刘进从小就是个乖宝宝。
读书认真,学习刻苦,更紧要是性格和善,无论在谁面前,都不摆架子。
张越很清楚,只要他答应,哪怕只是稍微退让步,未来他就会退让十步百步,终于变成和郑全样人。
样人渣!
与其那样,倒不如现在就给自己来刀,省将来自己恶心自己。
郑全不答应,就更简单。
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占上风。
尤其是贰师将军李广利,在军队里上跳下蹿,到处散播他坏话,使得很多边关将领,看他眼神都是带着怀疑和犹豫。
若失去郑家和郑家朋友们在官场上帮衬,恐怕,他日子就要很难过。
但看着张越,他就更发愁。
刘据太清楚,自己父亲对于这个年轻侍中看重程度。
惹毛这个侍中,他怒之下上书君前,那就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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