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恩,为义,为这人间正道!
但更多人,却在悄悄避退,不敢卷入其中。
场中,陈越、陈航,都已经将腰间佩剑悄悄抽出截,寒光凌厉,闪烁人眼。
这贵公子虽然自称什丞相之孙。
但是,在他们眼中,此刻没有什丞相之孙。
有只是……恩义二字而已!
君以国士待吾,吾今以国士报之。
更何况,他们现在玩这出,不管结局如何,都是巴掌抽在兰台尚书令张安世,举荐自己驸马都尉金日磾,以及核准自己秀才名额太常卿三巨头脸上!
火辣辣!
只要这几人不是条死蛇,就定会还以颜色!
不然,他们就不是汉家大臣!
最重要是,张越现在,十之八九,已经猜到自己背后站着真正靠山是哪个。
自己是什身份?
已经内定秀才啊!
在太常卿通过全部程序认定,兰台都下制书认可秀才啊!
真以为是跟他们这些纨绔子之间胡闹过家家?
哪有这简单事情。
名传出,必是盗黄氏之书,黄公之言,据为己有!”
“善!”公孙柔闻言,哈哈大笑,对着张越道:“张子重,你还有什话说?快快跪下,磕头认错,还能活命,不然……”
他挥挥手,十几个带剑随从,就要围上来,显然,是打算张越不跪,也要把他打跪下!
只要他跪,那就是铁证如山,犯人供认不讳!
就连金日磾,恐怕也不敢说什!
滴水之恩,报之以涌泉。
知遇之恩,尊重之情,就让吾等以性命报之吧!陈越兄弟在心里坚定想着。
昔年,专诸刺庆忌之日,苍鹰击于殿。
聂政刺侠累之时,白虹贯于日。
今日,当流血。
自那位亲政以来,所有胆敢用任何方式挑衅他人,全部都死光光。
而且,基本上都是被杀全家!
现在,那位亲孙子,就在这甲亭。
所以,张越如今是有恃无恐。
……
他们现在,这急着跑来搞自己。
以为聪明无比,智珠在握。
岂不知,乃是自寻死路,而且是头撞上铁板!
他们难道不知道,哪怕自己真是个欺世盗名贼子。
也轮不到他们来处置。
至于那个不肯给自己面子商丘成,则必定要坐实个欺君之罪大罪!
获罪于天,无可祷也!
张越呵呵笑,将手里算盘放下来。
然后,看看公孙柔,又看看黄冉,再看看那在地上朝着自己得意冷笑,以为自己死定王大家。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非要闯……”张越摇摇头,为这些人智商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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