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任氏真是好胆!”窦融咽咽口水,道:“请天使示下,本官现在就去缉捕任氏全家,还是等长安命令再行动?”
窦融当然希望马上就动手。
开任家,那任氏仓库里黄金,宅院中美人、奴仆,就都能吃到肚
大军开拔,是否按照命令准时抵达目地,是很关键也很重要个事情。
只能早,不能晚,哪怕只是迟刻,也很可能被追究失期之责。
王温舒接过将令和文书,点点头,然后在其上用印,表示自己认可窦融说法,并确认窦融大军,依照命令,准时准点到达目地。
至此,窦融程序完成,轮到王温舒必须执行他程序。
王温舒从怀中取出贴身收藏宣曲县县令口供,以及天子赐给他“便宜行事,如有不便,请荥阳军协助”诏书与块御玉。
王温舒带着随从,来到宣曲县城城门,亮出身份,拿出印信与天子节后,立刻就被请到县衙。
进县衙,王温舒就立刻被带到间偏房。
“天使请在此稍后,家将军,立刻就来……”窦融虽然没有挂将军印,是以“荥阳护军使”官职节制荥阳兵。
但这点都不妨碍别人称他将军。
王温舒点点头,安坐下来。
砧板,要是不咬口狠,王温舒觉得,自己辈子都会不甘心。
“且先看看……”王温舒心里想道:“但愿这头‘长安狼’不会吃独食……”
但这个可能性太小。
高高在上外戚,若是不顾吃相,强行要从他嘴里夺食,王温舒也是毫无办法。
窦家人,可不好对付!
窦融接过来看,哈哈笑。
实际上,从得知目地就是宣曲县后,窦融就已经猜到,今上目。
宣曲县任家,有钱、土地多,而且关系网庞大。
以前,窦融也只能看着任家流口水。
但有天子命令后,窦融现在只觉得自己真是饥肠辘辘,仿佛大半年没吃过顿饱般,眼睛都快饿发绿。
不久,位身穿甲胄,头戴进贤冠,有些不伦不类中年男子,就笑哈哈走进门来,对着王温舒拱手道:“天使久候,请恕末将来之晚矣!”
说着就对着王温舒手中天子节拜,恭问道:“臣荥阳令、护军使融恭问陛下圣安……”
王温舒连忙举起天子节,站到侧,轻声道:“圣躬安,将军请起……”
窦融又是拜,才起身,对着王温舒笑道:“自接令以来,本将立刻率荥阳三千兵马,星夜赶来,在今日辰时刻,抵达宣曲县县城,依照圣命,扎营于此,这是本将出兵将令以及抵达日期关防,请天使过目,用印!”
这也是正常程序。
特别是此人还是大将军同产手足。
“大不,拍两散……”王温舒心中想着:“你要不让吃,那干脆大家都别吃……”
王温舒也是个狠人。
对窦氏也没什畏惧。
因为他清楚,自己是天子鹰犬,咬人越凶,才越被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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