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到休屠王和昆邪王!
伊稚斜很清楚,虽然,现在匈奴国内,有许多人同情他,尤其是东部他父亲旧部,有不少部落。
但在匈奴,同情不能带来任何东西。
他知道,也很清楚,想要复仇,他就得像草丛中毒蛇,安静潜
因此,休屠王与昆邪王,几乎没有考虑,就点头道:“愿意!”
那个贵族闻言,轻声道:“下午,乌孙国大禄将在单于庭东边草场设宴,请二位大王务必准时赴约!”
……
伊稚斜站在帐篷门口,望着太阳下草场,他默不作声掀开帐门,走进去。
伊稚斜很清楚,在这个大帐里,起码有半,是他那个“好心肠”伯父,军臣单于耳目。
至于什忠诚?
能吃吗?
休屠王与昆邪王,不由得沮丧起来。
这时候,个匈奴贵族,悄悄走过来,对他们道:“休屠、昆邪,两位大王,家大王请给两位带句话,想发财吗?”
边说着,这个贵族边悄悄递个令牌过去。
单于命令,那后果可是很严重!
因此,昆邪王摇摇头。
他已经没胆子去冒这个险,去年政变,已经让他失去所有反抗单于庭勇气。
“那可怎办?”休屠王叹口气。
要是不能抢东边,也没拿回去什好处,部落里不好交代啊!
作为个成年人,伊稚斜懂得怎隐藏自己仇恨与想法。
他如往常样,大大咧咧走进帐中,对着那些侍卫和奴隶,阵拳打脚踢,好似在发泄自己多余精力。
但实际上,伊稚斜挑选目标,看似随意,但实际上,都很有目性。
譬如,他现在看似狂,bao虐待着个可怜奴隶,但实际上,他眼睛,却悄悄注视着对面个侍卫,当他看到那个侍卫对他做出个代表成功暗号以后,他心里,终于松口气。
总算……
休屠王与昆邪王看那个令牌顿时脸色大变,连忙恭身道:“少主可还好?”
能有那个令牌,除他们之前效忠又被他们抛弃右贤王世子,如今左谷蠡王伊稚斜,还能有谁?
“家大王,现在日子不好过……”那个贵族想起单于庭对自己主人监视打压,也有些颓废。但他很快就振奋起精神来,道:“家大王说,他不怪两位大王,切都是命!大王依旧认为,两位大王是忠臣……因此,现在有个发财机会,想问问两位大王,愿不愿意加入进来?”
对匈奴人来说,忠诚,还不如头羊重要。
冒顿杀自己父亲头曼,照样被匈奴人捧上天,奉为偶像。
匈奴人,向来有奶就是娘!
彼此人口迁徙很频繁。
个部落,要是条件不好,部落里牧民觉得过不下去,或者别部落条件更好,人家骑着马赶着牲畜和奴隶,直接就投奔过去。
这也是游牧民族生存现状。
对游牧民族来说,活下去,繁衍子孙,才是第位要考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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