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绝不要这样结局!”刘荣在心中狂吼。
但,他自己也知道,无论他愿意或者不愿意,这都是不可避免未来!
刘荣心里惊:“难道是天道?”
但其实不过是秩序,约定俗成,深埋人们心中秩序力量,使得每个身处于规则中人自动自觉遵守,越是高层,这种影响力越大,约束力更强。
刘荣尽管不愿,但他从小接受教育和价值观,使得他不敢反抗规则。
刘荣站起身后,看到让他瞠目结舌幕——他皇祖母,那个素来不苟言笑,不倾向任何个皇孙大汉太后,此刻居然手牵着陈阿娇,另只手放在他弟弟刘德手上,由刘德躬身搀扶着,走向前方营帐大门。
“这……”刘荣感觉自己身体每个细胞都凝固。
部酸肿和麻木却是大大缓解,对窦太后来说,没什比让她眼睛舒服更让她开心事情。
更难得是,仓公本人还是有着很深黄老学造诣文学之士,两者年纪也相仿,理念和观念也差不多,于是,现在仓公淳于意已经是窦太后身边最红人。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窦太后才会亲自出迎,为刘德造势。
刘德见到窦太后居然亲自出来见他,立刻受宠若惊,跪下来,道:“岂敢劳皇祖母亲迎,孙儿死罪!”
“岂敢劳动皇祖母亲迎,臣等死罪!”已是常山王刘荣与河间王刘阏立刻也跪下来。
他陷入深深绝望之中。
有军方拥戴,百姓倾心,父皇认可,还有东宫扶持。
无论他愿不愿意承认,他弟弟,已经是实际上名正言顺大汉储君,太子殿下。
唯所欠,不过是纸册封诏书栋太子宫,座太子别院,支太子卫队与个太子属官系统。
“难道寡人这生都要仰其鼻息,苟活于其阴影之下,还要顿首顿首,称臣膜拜?”刘荣闭着眼睛,他心中出现个画面:他弟弟头戴天子冠,身披龙袍,高卧御榻之上,周围大殿长戟林林,甲胄明明,他自己五体投地匍匐在刘德脚下,高喊万岁,自称罪臣。
差距再次出现,刘德能自称孙儿,他们却只能称臣。
在这个等级森严世界,尤其是皇室,上下尊卑旦建立,就再难变动。
“刘德啊,起来吧……”窦太后微微笑,然后,又道:“常山王跟河间王也来啊……都跟哀家进帐中等皇帝渡河吧……”
“诺……”刘德叩首起身,然后,刘荣、刘阏才敢跟着起身。
不是刘荣不愿与刘德同起身,而是在那刹那有股莫名力量让他跪在地上,不敢先于甚至与刘德同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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