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最多不过七八步距离,来回也就是几个瞬间,他为什要抱着蔺绥去。
他有些语塞不知如何解释,在蔺绥笑声里面色越来越红。
“还没到半个时辰。”
蔺绥停住笑意,抬眼看着燕秦。
黑色貂裘从他肩上滑落,如玉肌肤上落满红梅。
如果是有记忆燕秦,哪里会这样离开去关窗,定然抱着他同去。
只是这毕竟是古代,没有太过经历少年面皮又薄,便做不出那种过分亲昵事。
蔺绥眯眯眼,忽觉自己好像有些黏人,这种想法他曾经定然不齿,现今却觉得自然。
蔺绥正准备推开燕秦让他去关窗,却听燕秦道:“大人,冒犯。”
被子忽地被掀开,椅子上搭着厚实披风落在蔺绥身上,他被单手抱起来,被系着外衣少年带到窗边。
燕秦在他略有些绵长平缓期时欲起身去关窗,坐在床边踩在靴子上。
只细白胳膊从厚实被衾内伸出来,环在少年郎劲瘦腰肢上。
燕秦腰侧还有几道细长红痕,那是蔺大人略有些受不住时留下东西。
“大人,夜深露重,莫着凉。”
燕秦握住蔺绥手腕,想将他手放回被窝里。
约莫半柱香后,外边喧闹声才平静。
有近卫叩门,汇报外边情况。
“主子,都处理完,留两个活口。”
“方才是们大意,让那人受伤跳进来,公子剑属下放在门口。”
近卫汇报时候手心捏把汗,这次追杀刺客实力强劲,在屋顶保护主子安全暗卫也参战,暗卫暗器射中那人腹部,没想到那人还能上来,好在屋内还有那位公子。
燕秦瞬间就将刚刚羞窘抛到脑后,被压在
燕秦单手将窗户关好,又把裹严严实实蔺绥抱回床边。
蔺绥扶额抵笑,笑容在脸上扩大。
他们俩这是在做什?
燕秦被蔺绥笑有些赧然,发觉自己好像做件很多余傻事。
只是刚刚没多想,觉着不想和蔺绥分开,干脆就带着蔺绥同去,又怕蔺绥受风,所以给他裹上披风。
“这会儿风又吹不伤人。”
蔺绥懒洋洋道,微凉手从燕秦披上外衣下摆而入,在燕秦宽阔脊背上点动。
如今已然要入冬,寒冷天气让他这病弱身体格外不适,因此高热体温便让人眷恋起来。
冬日是个容易让人产生依恋季节,人对温暖渴求达到顶峰,无论是体表,还是内心。
蔺绥靠在燕秦背上,想着还是燕秦还是快点恢复记忆好。
内里传来声音低低,似乎也没有责罚他们意思,让近卫松口气。
“清点下客栈损失,照价赔给老板,怎说你们自己清楚,半个时辰后让人送桶热水来。”
近卫领命离开,将那把从尸体上拔出来佩剑放在客房门前。
客房内窗户被刺客打开,冷风从外灌入。
被风吹,蔺绥身上浮起层薄汗很快变得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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