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草莽拿着大刀,无疑是山匪。
喊杀声震天,不断射来火箭让队形被冲散。
燕秦护着蔺绥
反正在皇帝心中,蔺绥现在就是头号忠臣,为他鞠躬尽瘁,拖着病躯做这些事,那些人连他半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他也懒得听他们废话,去后宫找乐子去。
礼亲王吃闭门羹,捏紧拳头。
昏庸废物,礼亲王在心里暗骂,要是皇帝是他,怎可能任由蔺绥如此揽权。
他也顾不上在皇宫里耽搁太多时间,匆匆离宫。
严州也有他人,如果想要事情平息,最好办法就是让蔺绥走不出严州。
“陛下,礼亲王求见。”
“不见,让他们全部出去,朕谁都不见!”
皇帝烦闷不已,连亲哥哥也不愿见。
“也不听听他们说什东西,还说蔺卿草芥人命,连朝廷命官都随意斩杀,更可笑是,还有人给朕呈上蔺卿私自开矿罪证,可笑至极!”
他早就收到蔺卿传来线报,蔺卿将事情写清二楚,是那名小都尉先抗旨,蔺卿才斩人点兵。
力都朝着个地方前进,而是分批绕路包抄。
今晚对于严州许多人来说,是个不眠之夜。
他们起初还不知道蔺绥到底想干什,但在蔺绥围金矿朝着银矿去时候,就知道他目,只觉得蔺绥疯。
他自断财路,必然也不会让他们这群人好过。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想干什,难道是*佞做累想要做清官?
夜里风大,蔺绥忍不住咳几声。
燕秦为他抚背顺气,替他挡着风,看着那些被装进箱子里锁起来账本,抿抿唇。
这件事情牵扯太大,他们动作也太大张旗鼓,他有些担心这些账本能不能被运回京,甚至是他们能不能平安回去。
他十分清楚,身边人已经成些人眼中钉肉中刺,他们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他。
在蔺绥下令原地休整没多久后,漫山亮起火把,燃烧着火箭射向营地,将草地点燃。
要皇帝说杀好,个小小严州官,在他圣旨前也敢做出糊弄行为。
更别说蔺绥为他收缴几座矿产,并且可能还有更多。
皇帝心里其实清楚,那些罪证八成是真,但是那又怎样,现在蔺绥不是把那些东西都给他吗,还顺便把其他人也都送进他国库里。
对于皇帝来说,好处都是他,稳赚不赔,蔺绥早就将功赎罪,甚至还应该被追加封赏。
至于那些关于陈和事儿,这太监毕竟是母后身边人,母后都没说什,他何必在人死之后又提起,让事情过去就过去吧。
不管是蔺绥想把他们所有人都扯进去,走到更高位置,还是忽然洗心革面,他们都不允许。
只是重兵倾轧,朱大人下收兵手令那群官兵也根本不听,只能让矿上人快撤,同时将账本全部藏好。
“你不仁休怪不义。”
朱知州眼神阴狠,唤心腹前来,下命令。
严州水被搅乱,皇宫里也没有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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