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大多人同情都是建立在没有伤害到自身利益情况下,所以同情弱者,因此道德绑架才能够成功。
这世界从来不是非黑即白,如果从旁观者角度,他会觉得场上两个人都是出各自想法,无论里面有没有掺杂利益,他根本不会去评判谁对谁错,也和他无关。
但当被指责那个人是燕秦话,那就另当别论。
有性格比较直接选手说:“要是会儿大家都唱不好,不如起卖惨算。”
最开始为童仔说话选手有些灰溜溜道:“童仔也只是情绪上来,也不是故意。”
不正常人:付出那多努力,就是为站在这里唱这首歌,给去世亲人听,就算不适合你也不能这说,你说就是你不对,你们都得包容鼓励夸奖。
“努力不止他个人,如果他因此获得导师和大众评委同情分,对于和他同台竞技另外两个选手而言,是否不太公平?”
“既然是成年人,就要懂得控制自己情绪。”
是不是演戏蔺绥眼就能看出,在这用他爱人博眼球,也不看他同不同意。
蔺绥话引起些人共鸣,大家都是选手,而且也知道赛制会轮淘汰,要是对手都这哭哭,分超过他们,那他们上哪哭去?
黑发青年显然显得神色有些莫名。
似乎是不太明白自己只不过是说句话,为什台上表演选手就开始哭诉起来,面对选手那些话,也只是“哦”声,没再开口。
“这也太冷漠吧………”
“把人家说哭都不安慰下吗?”
“场面真好尴尬。”
蔺绥眼眸意味深长:“谁又是故意?”
那人对上蔺绥视线,忍不住避开,不敢再说话,他感觉那眼神里仿佛藏着股凉意,十分渗人,让他
谁还没点不容易事,谁还不是为梦想站在这里,谁想被淘汰呢?
童仔下场比赛对手连连点头,他们这组三个人,第个人已经比完,评分不低,要是童仔拿到高分,那她不就糟?
杜白开口:“岁安老师说也没错,而且他也没有说很过分话,只不过就是句不适合点评而已,他又不知道选手为什这样做,而且就算知道又怎样,这里是比赛舞台,点评就是要专业性啊。”
童仔下位选手附和:“没错没错。”
舆论瞬间就有微妙偏向,蔺绥毫不意外。
在童仔之后表演选手则是脸无语,搞咩啊。
“这里是比赛现场还是比惨大会,如果哭诉番,就能够让别人对有瑕疵表演带上滤镜,那不妨建议国内外所有歌手都这做,那说不定是个人人得奖世界。”
带着些许轻嘲声音,在有些嘈杂等候区内响起,吸引大家视线。
蔺绥冷漠地看向屏幕,心里格外不虞。
正常人听到这样点评,应该说是:明白这首歌不适合,但这是要实现愿望,做出这个决定并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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