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许多原因,但爱是种感觉,阿绥,你什都不必做,你只是站在这里,便移不开视线。”
燕秦笑容有些苦涩:“反倒想问,阿绥爱什。”
“如若没这道骨,你恐怕永远都不会靠近,当你离开时,该如何寻觅你。”
燕秦知道自己性子闷,他向来不善言辞,起初连几句情话都不会说,他只能努力地对蔺绥好,让他知道自己心。
当知道蔺绥对他贪图时,燕秦确实有些被欺骗伤心,可随之而来是莫大恐慌。
可他毕竟不会这样质问,造成这个局面也有他因素,他们对彼此都有隐瞒,倘若他当初更坦诚些,是否切就不会如此,他们之间也不会有这种波折?
燕秦不是会胡乱发泄情绪少年,他永远顾忌考量许多。
他要是和蔺绥圆满,而非无法收场。
蔺绥其实已经做好迎接燕秦伤心怒意准备,因为他这个决定真太自,燕秦为他付出良多,他知道他可能会在无知无觉情况下看他死去,恐怕会疯掉。
可看着连表达伤心都如此内敛爱人,蔺绥不解。
开始,混乱真心,折磨与伤害,忘记与分别,让蔺绥不知如何开口。
该以什话语作为见面开场白,才最恰当?
“你于而言,重于天下人。”
燕秦声音打破安静,让蔺绥有些错愕。
蔺绥有着极致自卑与自负,他认为自己能配得上天下切被推崇事物,除充满真诚爱情。
若是蔺
“你爱什呢?”
他已经不怀疑燕秦爱他,可他心里会有这个困惑,他忍住遍遍询问冲动,因为那不是他作风,可他真不知道,燕秦爱他什,爱到愿意为他付出至此。
只有没被爱过人,在面对爱意时,才会自怀疑。
蔺绥性格里多疑敏感来自于他童年,那是他创伤,他自以为长大后那些创伤就随着他复仇而烟消云散,但从来没有,那些不稳定情绪让他越发自厌烦,因此他将那些不可控痛苦转为由自己操控痛苦,折磨自己也折磨所爱之人。
他忽略自己付出与真心,放大所有恶面,在这种情绪里越发自厌,陷入恶性循环。
爱情太独特,它与友情、亲情都不同,以绝对独占性和排他性成为不可被转移东西。
“同天道说,天下人之事,应当天下人共担之,让它为你寻具适合修炼躯体,否则就将道骨予你,即使两百年后非不可,那也能和你厮守两百年。”
“可当感觉到关于你记忆正在被抹去时,便心知有变故,将念想注入晨霜之中,只要你来见,只要你握住晨霜,定会想起你。”
“你为做切都明白,阿绥,知你心,信你爱,那你能不能也相信心,相信在心中你重于切?”
燕秦竭力维持着平静,其实他也想问,你为什不信爱呢,为什认为定会选择这天下人而舍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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