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锐利地看向燕秦,说:“知道尘堕道其他证据。”
燕秦有瞬间惊讶,但他并没有责怪他为什先前不说,也没有问他为什会知道,只是有些懊恼地说:“是没有询问,是不是打乱你计划?”
燕秦早该知道,他阿绥如此聪慧,总会考量所有事,不需要他自作主张。
燕秦抿唇,耷拉着眉眼,脑袋也低下去,显得格外灰暗。
他好像搞砸,他应该先问问,或许阿绥就不用伤心。
燕秦将自己想法和盘托出,仰着头看着蔺绥,像条乖驯家犬,等着主人指令。
蔺绥透过燕秦清澈眼,看见他心。
比起之前不清不楚道歉,这才算解释。
蔺绥知道燕秦不是为哄他开心所以才这说,而是他真这想,这就是燕秦会做出来事。
燕秦不爱邀功,为他做什也不爱和他说。
尘。
但尘带拂云派三位师叔师伯前来,事情就从尘个人,变成整个门派之事。
“断然不能让你在诸位师叔面前杀他,只有出手,拂云派才不会对你进行追捕。”
燕秦知道,就算尘堕道,在拂云派众人看来,也是门派之事,蔺绥身份本就敏感,是与拂云派天然对立厉鬼,旦蔺绥杀他们掌门,便是不死不休之事,整个门派都会全力追杀蔺绥。
拂云观身为如今道观之首,在京城在皇室面前都很说上话,旦他们要破坏蔺绥计划,那蔺绥布置很可能会收到重创。
他喃喃:“怪口舌笨拙,什也不会说。”
蔺绥撑着面颊看着都快缩成团青年,心里那点冷冷余怒忽然散。
这还是他知道那个燕秦,在心里笑骂句蠢狗。
“以后还这自己打算?”
燕秦摇头,老实地说:“做什定先同你说。”
因为燕秦觉得这些都是应该做,就像狗狗觉得爱主人是天经地义般。
蔺绥眸色复杂,他本想说,燕秦担心这切都不会发生,因为他知道尘堕道证据。
可燕秦不知道,他对他计划,同样无所知。
他怪燕秦不坦诚,可他也是如此。
蔺绥默然,那不是倦怠或者自责,只是平静。
燕秦不可能看着蔺绥努力付之东流,也不想让蔺绥陷入危险,几个道士蔺绥不放在眼中,成千上百呢?
“不想看见你受到点伤害,所有才贸然如此,绝没有借你之手成全道义,不会那做,那不是本意。”
燕秦眼神黯淡,他不知道自己这些解释是不是于事无补,但他想要把想法都说给蔺绥听,不想因为再瞒着他而出事。
“和尘两清,师门也会有诸多考量,三师叔和五师叔都是公正之人,他们会明白意思和决心,如果他们还执意对你下达追捕,也绝不会站在他们那边。”
“拂云派恐以为已经身死,但有人见到,还活着这件事就瞒不住,所以想给他们去信,彻底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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