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绥觉得他有话要说,但等会儿也没见若开口,便直接开口问询。
若有些欲言又止,握住蔺绥手,足尖轻跃,趁着四处无人从家飞檐处到颗大树上。
此巷名为常青巷,因为巷中有处开几百年常青树,哪怕现在是初春,依旧枝繁叶茂,层层叠叠枝桠在块,有人站在上面,从树下往上看,也看不出端倪。
蔺绥挑眉看着他,等着这异于往常小道君吐露实情,却见若没有开口,而是抬手解他衣衫。
蔺绥这次是真有些讶
蔺绥和他打官腔,权当他在放屁,七皇子虽然嘴上说着不争不抢,但是同样向往权力。
“哪里做什,只能看看民生,却有心无力。”
“殿下且蛰伏,劳心者治人,妙山虽为鬼躯,也愿为殿下全力以赴。”
蔺绥深谙御心之术,不介意多说几句好听话。
七皇子听心里高兴,面上却十分惋惜:“妙山玲珑心,寒芒色正,可惜。”
蔺绥在他面前现身,他停下动作,对着蔺绥拱手。
“妙山,怎这个时辰来?”
蔺绥没有告诉七皇子自己真名,只说表字妙山,七皇子便这称呼他。
“殿下,要离开京城。”
“可是所寻之物有结果?”
绥在,他们都不愿意多看对方眼,从来都是燕秦单方面挑衅,若不动如山,因此若今天主动看向燕秦,让燕秦有些意外。
若轻声问:“你未有所觉?”
燕秦不耐地看着他:“有什话直说,你感觉到什?”
若敛眉,纤长睫毛在面上投射出阴影,这张平时没有表情不笑也显出几分悲悯菩萨面忽然露出点极浅笑意。
他说:“你会知道。”
七皇子有时会畏惧蔺绥能力,但有时候又会因为他是鬼而放心,毕竟鬼怎与人争权夺利,想到蔺绥送给自己那个在帝王身边美人眼线,七皇子越发开怀。
蔺绥听见他赞誉眼皮跳,也懒得多说,把该交代交代后便离开。
离开七皇子府,在拐角处蔺绥看见木簪挽发白衣道士。
“你来等?”
若颔首,与蔺绥同行。
七皇子知道他在找东西,也想过帮忙,不过蔺绥说那是鬼物,他也就作罢。
虽然和鬼来往,但七皇子还是不愿意接触太多阴气,平日里也时常用柳枝拍身。
蔺绥颔首,道:“此去便不知何时能回来。”
七皇子叹气:“那还真有些舍不得,若不是身在皇家,也想漱石枕流,好不快活。”
“殿下为社稷费心劳力,乃是天下之幸。”
他抬腿走出宅门,在离开后摊开掌心。
那里有道血痕,若上些药,继续朝外走去。
燕秦不满地看着他背影,轻啧道:“莫名其妙。”
这厢,蔺绥到七皇子府。
七皇子正穿着练功服在院子里打拳,他最近虽然得皇帝喜爱,但并没有多扎眼,依旧做着不起眼闲差,看两位哥哥打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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