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两把长剑在空中炸出光晕,动静大到
哪怕是大凶厉鬼,败在他手上也不知凡几,他自是可以从这只厉鬼手上将蔺绥带走。
“松开你手,谁准你碰他?”
燕秦抬手攻击,若提剑格挡。
燕秦见这道士还手,不管不顾地下杀招,他本来就想他死。
若也同样不相让,降妖清秽本就是他责任。
在那只鬼问话下,他却朝着自己而来,是否是有几分偏向?
燕秦快气疯,明明是他问问题,蔺绥却推开他走向那个道士!
“你这意思是要和他走?分明是先同你有肌肤之亲,也是先向你求亲,你竟敢跟他走?”
那双血色眸里流淌出黏稠到实质恶意与凶狠,,bao虐肃杀。
什爱是克制,爱是放手,在恶面这里通通不可能,对他而言喜欢就要占有就要得到就要不放手,爱是掠夺是侵占哪怕玉石俱焚,也绝不叫别人沾染半分。
蔺绥早知道有这天,在安排他们俩见面时候,他就想过会是这种场景,虽然这种见面情况在他意料之外,不过也相差不多。
没有人比他更解燕秦到底是个怎样醋坛子,在星际那个世界,燕秦明知道自己就是自己,还是会因为身份不同而吃自己醋。
如今这被分为二,善恶面之间彼此陌生,不争锋相对才奇怪。
不过都是燕秦,他自然就可以把控,不怕玩脱,也不可能玩脱。
“小道君,你生气?”
鬼道就在院子里打起来,黑白交错,手下皆是杀招。
蔺绥翘腿坐在老攻棺材上,观赏似看着老攻分裂体互斗。
他可没打算拦着,要打就打吧,反正两个人魂魄体,虽然别人伤害他们伤口不会同步,但他们对彼此出手,自己也会受到同等伤。
这样也好,叫他们俩看得明白些,让他们知道他们到底是什关系。
这简直比浪费口舌要来简单迅速得多,而且把这两个人耗耗,会儿他想对他们使用两个**都不用太费劲。
良善与他无关。
燕秦凝出鬼剑,阴冷地看着那道士,打算先杀他,再带蔺绥走。
就在那滔天阴气即将呼啸而下时,他却看见蔺绥回头,挑着眉问:“谁说要和他走?”
凝聚起鬼气顿时四散,燕秦紧盯着蔺绥说:“那你什意思?”
若眼里划过丝不甚明显失望,他抿唇握紧蔺绥手,说:“别担心。”
蔺绥缓步而出,他身上衣衫虽然披着,但随着他动作缓缓下滑,青丝垂在胸前,若隐若现遮着点。
他指尖搭上那柄晨霜剑,剑尖分明锋利至极,但对他却没什损害。
他唇齿咬上细长利剑尖端,霜白剑身反射着他多情眼,满是艳丽刺人又柔媚难言风情。
若手软,明明没有碰到他,他却快要握不住这把剑。
生气?若不知道自己此刻心情算不算生气,默然无言,却暗暗期盼着蔺绥走到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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