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绥轻声说：“可
已经听见
。”
他有些想笑，试图扯动面部神经，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他以为他已经知道燕秦对他
底线，
他害怕燕秦会因为这些爱意而原谅他，这是他无法偿还东西。
每每想到这里，他就看不见前路，所以他宁可选择前者，宁可在伤害燕秦同时伤害自己，可是他现在清楚知道燕秦不愿意。
蔺绥开始有些焦虑和躁郁，他手指不自觉地在掌心里用力绞动着彼此。
燕秦被他有些不对劲状态弄得有些慌张，连忙说：“你要是不喜欢回答，那你可以不用管，没关系，你想让伤心就伤心。”
燕秦有些呼吸不畅，他心口胀痛，但这种疼痛来源并不是他妥协和蔺绥要伤害他想法，而是蔺绥本身。
“刚刚你问题都回答，不过你可不可以答应，不管怎
样，不要伤心。”
“伤害身体就算，要是伤心话，会很难过。”
少年眼睛和他爱
样纯澈，让蔺绥无法和他对视。
蔺绥垂眸，最开始想要炼魂，是他想要燕秦更厌恶他更恨他，好让他结局来得痛快些。
他讨厌黏连，讨厌不清不楚，可燕秦每个世界残魂都证明点。
连陪伴这个人最后程都做不到，最后面也见不到，甚至连他埋在哪里都要别人来告诉，这个人才会痛苦辈子吧！”
燕秦捧住蔺绥脸左看右看，忧心忡忡：“你难道生病？”
蔺绥：………
好吵，真好吵。
他所有情绪已经被后面连串话语里冲走，到底为什会有这个走向，这只小狗到底在脑补些什奇怪东西？
他感觉到蔺绥很痛苦，仿佛在不断挣扎，可不知道要怎帮他。
“你怎，你看着。”
燕秦强硬捧起蔺绥脸，让他看着自己。
“还是不行话，那刚刚话你就当没说，你不想改变就不要改变，们就这样，哪怕你永远不和燕行森离婚，没关系，愿意直陪着你。”
燕秦想很简单，如果自己刚刚说所有话让蔺绥状态糟糕，那他把自己说所有话都收回。
不管他怎样苛责伤害他，他依旧爱他。
那是如同潮水般将人淹没，让人想放弃抵抗浓厚深沉爱意，让蔺绥疲惫不堪。
燕秦越是如此，他就越动摇，都说不知如何是好，所以这个世界他没有这做。
现在他得到个答案，或许按照燕秦本心，他宁可最后魂魄虚弱，也不想次又次被他伤害。
蔺绥向来是个清醒人，他明白自己到底在恐惧什。
蔺绥深吸口气，面带微笑：“分手？们恋爱吗？”
请不要擅自跳过这个环节。
燕秦轻咳，居然被发现。
要是蔺绥开始说自己身体状况，那他就可以抓住这点默认他们恋爱，没想到蔺绥这敏锐，他被抓到马脚。
燕秦老老实实地退后步，有些垂头丧气，又期盼似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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