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绥洗去干涸痕迹和燕秦气息,擦着头发离开浴室。
出来时候贤惠燕秦已经自觉地把床单被子都换成新,之前被放进宿舍洗衣机里。
燕秦其实心情很好,但是看见蔺绥不得不伪装出副苦大仇深模样。
对于蔺绥留下那句话他可没有半点不高兴,反而有些窃喜高兴,看来在蔺绥心里,谁都比不上他。
不过在高兴之余,燕秦还有件重要事情要弄清楚,为什蔺绥觉得他要结婚?
“是吗,可不信,”青年面上满是怀疑冷嘲,“你本来就是被威胁才当狗,怎能确定你不会反咬口,或者以后借此要挟?”
蔺绥知道燕秦不会这做,但是他依旧这说。
他从不低估人性卑劣,因为他就是这样人,如果他被人用把柄要挟,他定弄到别人把柄,或者彻底把威胁消除。
燕秦沉默会儿说:“因为这件事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
“说也是,”蔺绥想会儿点头,奖励似摸摸燕秦脑袋,“算你识相。”
取消,既然蔺绥喜欢是本来都他,自然要让这个身份在星际中长存。
燕秦是在近乎美梦般场景里入睡,舒服床被,醉有些粘人爱人,高热内里温度,这让他进入黑暗前,唇边仍然带着笑意。
但他是在近乎窒息生命威胁感里苏醒,他睁开眼想挣扎,却看见张煞气十足美人面。
青年冷冰冰地俯视他,宛如他是只渺小又让人生厌虫族。
“谁让你多管闲事,不该知道事情就不该问,你居然趁喝醉套话?”
燕秦回到士体,调查这件事情,通过蔺绥昨天活动轨迹以及停车场监控,他很快锁定源头,找到他母亲。
蔺绥在第二天下课之前,感觉到门口有些躁动和嘈杂。
童鹳伸长脖子东张西望问:“他们干什?”
蔺绥不在意没有抬头,在光脑上发完消息,进行关闭。
“不过下次不要学他,你不配。”
青年变脸比翻书还快,他拍拍燕秦脸,皱着眉去浴室。
这种台词说出来蔺绥心里都都有不太适应,虽然他自诩反派,但还没做过这种类型人渣。
不过在燕秦心知肚明情况下说出来,也别有番风味。
蔺绥快速进浴室,对身上黏腻有些忍无可忍,大概是燕秦昨天太惊喜,也没帮他洗洗就抱着他块睡。
喜欢养父是件令人不齿会被人用异样目光看待事情,它是应该永远存在于地下暗河,是见不得光禁忌色彩。
如今这个秘密却被人知晓,越是重视自尊越是心高气傲人,就越难以忍受会让自己被人嘲笑不堪秘密,bao露。
燕秦从青年眼里感觉到杀意,但他没有怒气,只有满心爱怜,但必要挣扎还是要做。
燕秦将自己从快要窒息情况里摆脱出来,先是道歉再是承诺。
“会永远保守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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