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是再怎沉稳人,面对这种事情也不免愤怒,他毕竟还年轻,算不得老狐狸,有些喜怒于色,被人抓
他养着吕素冬,和养着钟琢没什区别。
那就这几日奏折,蔺绥眯眯眼。
这其中有他外祖蔺大人手笔,竟然也是婉转谏言,有些出乎他意料,又在他意料之中。
就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和燕秦有没有关系,想必是有,只是不知道他是怎做到。
蔺绥眼线和暗桩再多也不可能每个地方都顾及得到,别人也不是傻子,自然也有他无法探听东西。
有时候他倒宁可他们有血缘关系,哪怕是同个肚皮里出来都没事,皇兄这反倒不能甩他去,可他们偏偏不是。
燕秦也是读礼法人,偏偏在这事上行事无忌。
不过在与皇兄博弈上,他小心谨慎落下每个棋子。
皇兄手段太过说不二,明面上没人反对,暗地里那些人却各有心思。
吕素冬、周云放、蔺、薛定春等人,虽然都是他手下重臣,但他们之间可是各做各,颇有摩擦。
,轻巧地离开,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烛火下,燕秦把玩着手里玉佩,摩挲着它纹路,对来人挥挥手。
这玉佩本是他贴身之物,是母妃留给他,先前讨赏,他将这玉佩挂在阿绥腰上。
细绳微荡,随着动作晃晃。
如今上面已没有阿绥体温,但对于燕秦来说,依旧值得赏玩。
蔺绥估算下时间,好会儿才低头继续写朱批。
又是日朝堂,诸位大臣脸红脖子粗争吵,仿佛此地不是庙堂,而是村东口菜市场。
江南生匪患,此事弯弯绕绕,竟然扯到内阁首辅吕大人身上。
薛定春在旁沉思并不说话,吕党吵翻天,不仅仅有中立派质疑,新派、秦王派、乃至蔺派都出来指责。
吕素冬跪在地上喊冤,心里早已经把这些人骂个遍。
虽然周云放知道挑拨大人那事儿和他有关,想要委婉地给吕素冬赔礼道歉,但吕素冬可不买他这账,这脸子甩多麻烦找多,本来没事仇也成有仇。
更别说蔺大人心有不服,在实权上被吕素冬给压头。
燕秦做这久动作,但他不清楚为什皇兄就是对这个吕素冬青睐有加,不管是什样事情都没有多加惩处,那吕素冬作为当今第权臣,气势越发盛,好几次明着对他使绊子。
好不容易打动蔺大人这只老狐狸,燕秦倒是要看看,皇兄还会不会继续护着吕素冬。
蔺绥当然会。
他握住玉佩,眼里有些难耐戾气。
与阿绥贴越近,越想日夜夜都呆在他身旁。
可惜天子不是慈悲菩萨,开心才召他进宫,若是繁忙或是情绪稍差,便是十天半个月,他都没法除在早朝时见上他面。
从前它也满足这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如今却越发焦躁。
因为他知道皇兄不再是那好哄人,不再是他撒撒娇仗着兄弟情分就能实现愿望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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