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真残忍。”
燕秦于蔺绥恍惚时呢喃,以身作刃。
“明知道不舍得伤你,竟然能如此狠心。”
蔺
“太子哥哥,你知不知道当初你光是踩阿秦脚,阿秦都心潮澎湃。”
“你看,感觉到吗?”
蔺绥动作被尽数钳制,他倒也不慌张,哪怕在这种好似落于下风状态中,也全然副上位掌控着模样。
“皇兄是笃定不会伤你,自然不会,”燕秦亲昵地蹭蹭蔺绥面庞,偏爱他这副模样,“皇兄乖,张嘴。”
燕秦同蔺绥亲吻,明面互相博弈好似暗中较劲互不相让,却又是缠缠绵绵,密不可分。
燕秦是武将,他力气很大,非蔺绥能够抗衡。
身着龙袍天子被人拦腰抱住强行丢在龙榻上,蔺绥冷冷地望着燕秦,轻嗤道:“朕可不是让你在这种地方逞勇。”
“可喜欢,皇兄真是把当个物件,从没考虑过感受。”
“食髓知味?皇上滋味确实美妙,让臣弟神魂颠倒,念念不忘。”
“不过只说如此,倒不尽然,太子哥哥,阿秦说那多声爱你,你怎就不信呢?”
你也是个扶不起东西,少时聪慧无人能敌,恢复神智之后天赋卓绝,却只甘愿给朕做条狗!”
蔺绥笑容讥诮到甚至有些狰狞,他掐着燕秦面颊,漂亮眼里跳动着冰冷火焰。
蔺绥面无表情,眼里满是蔑视和嘲讽。
“真是废物。”
“还是说你太过痴迷于朕,食髓知味只愿做床上之臣?”
燕秦看似游刃有余十分自如,但其实他内心格外恐惧。
燕秦恐惧于蔺绥将这切都当做棋盘博弈态度,好似输丢命也无所谓,仿佛世间没有什值得他留恋东西,他只凭喜好做事,不顾天下唾骂,没有羁绊与责任,随时可以抽身。
如果个人已经无畏生死,那还有什办法可以将他留存束缚?
皇兄不要他爱,也不要他忠诚,他明明知道他心意,也纵容他冒犯,却依旧固执地要将他放在对立面。
棋盘之上,以蔺绥绞杀棋风,他们只能互相厮杀,直到方退场。
“不过阿秦早就立下誓言,太子哥哥想要东西,阿秦定为你拿到。”
“如今就算太子哥哥驱使阿秦,给阿秦些甜头吧。”
燕秦故意用天真语气言语,这称呼让他们仿佛回到几年前切尚不是如此时候。
好像燕秦还是那个痴痴傻傻皇子,而蔺绥依旧是狂傲放肆东宫太子。
璎珞尽除,散落在地。
燕秦看着眼前漂亮病态张扬到不可世人,反握住蔺绥手腕。
大概没人能想到龙椅上天子竟然能疯狂至此,竟然如同培养棋子般培养对手,只为获得博弈快感。
这是何等自大又何等心无慈悲之人,不仅冷心冷情,甚至要逼迫爱他人对他刀剑相向。
“阿秦明白,原来皇兄是喜欢这样啊。”
燕秦慢条斯理地将蔺绥抓着他手指根根掰开,从地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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