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软椅桌案,御书房内配有龙床,供皇帝勤于政务时休息使用。
按照大燕规矩,怕是皇后都没办法在这里休憩。
在这点上,燕秦不是皇后胜似皇后。
蔺绥看着以下犯上青年,将匕首抵在他心口,掐着燕秦脖子,重新占据上风。
“谁叫是皇兄呢,那奏折若是皇兄想批,臣弟和你同去便是。”
龙椅坐垫感觉不错,这御书房椅子同样可以。
帝王到嘴边训斥还未说出口,话语便被人尽数吞到口中。
燕秦想皇兄是疼他爱他,他对皇兄而言,定是天底下最特别人。
他从年少朦胧悸动起,便跟在蔺绥身旁,能读懂他每个表情含义。
蔺绥语气凉飕飕道,睥睨着燕秦。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皇兄不若也给赐婚,改明儿穿新嫁娘衣服带上头纱未尝不可。”
“你倒是敢想,”蔺绥轻嗤,“你这身板做新嫁娘,怕是过于抬举自己。”
燕秦米九三,高挑精瘦,高大但不魁梧。他脸英气,看便是男儿俊逸,涂脂抹粉当新娘样子还真是有些难以想象。
蔺绥心里想让燕秦早日谋反称帝,结果燕秦却心想当他皇后,没出息。
孩子随母姓,二胎随你姓,这不就结?”
蔺绥虽然没什喜好做媒婆心,但也不大希望对佳偶没好结局,索性帮他们出手解决这个麻烦。
周云放大喜过望,立刻行礼道谢。
事情有解决办法,周云放急忙告退,兴冲冲地想要出宫告诉心上人。
刘忠海见他出来多问句:“秦王还在里面同陛下商量事?”
他随手将匕首扔在地上,随它叮当作响。
当动静略大时,燕
因此轻重缓急他拿捏极好,他甚至有些沾沾自喜这伺候蔺绥他与生俱来天赋。
听着燕秦话,蔺绥冷笑声。
也不知道是哪个笨蛋头回都找不到地方,也不知道碎片第个小世界是谁学又学不好,还在这得意。
那还没来得及被奏奏折被燕秦扫落在地上,衮龙袍布料从案桌上垂落,在离地面还有点距离地方停住,然后来回垂升。
“皇兄,刘忠海和近卫可都在外边,习武之人耳力好,皇兄可要当心。”
燕秦把头埋在蔺绥怀里闷笑,心里也在想着那头胎二胎事。
也不知道阿绥本名姓什,他可不需要个孩子跟着他姓,个孩子跟着阿绥姓,全都跟着阿绥姓就好。
“皇兄,怕是等不及你批完奏折。”
燕秦扣住蔺绥手腕,用蔺绥手解开那个结。
蔺绥轻嗤:“没用东西,也就这点耐性?”
周云放怔,秦王?什秦王?他根本就没看见秦王在里面。
不过这事他也没明说,含糊应声便走。
周云放离开之后,燕秦扣住眼前青年腰,忍得眼睛发红。
“皇兄好生偏心,给别人牵姻缘,偏偏弃于不顾。”
“怎,你看上哪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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